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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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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癖好，没有实际价值，反而可能造成认知扭曲和人际伤害。”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用技术术语批判赵成的行为，再次觉得有趣。
“那在你看来，应该怎么……‘评估’一个人？
比如，评估一个潜在的合作伙伴，或者……”我顿了顿，“朋友？”
他思考了一下，像在组织答案。
“基于长期观察和多重场景下的行为数据。
信任度、协作意愿、专业能力、问题解决方式、情绪稳定性、价值观是否兼容……这些都需要时间和具体事件来验证，初始印象权重应该很低。”
他看了看我，补充道“比如，我们目前只能算初步的技术话题交流者，协作意愿和部分专业能力得到验证。
其他维度，样本不足，无法评估。”
严谨，客观，无可挑剔。
我点点头：“合理。”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
辣得酣畅淋漓，聊得也畅快。
我们聊技术，聊各自行业见闻，聊对某些社会现象的看法（他依然保持着一种近乎学术的冷静分析角度）。
没有刻意表现，没有互相打探，就像两个频道相近的人，偶然联机，发现可以顺畅通信。
饭后，我们沿着夜晚的街道慢慢走回我小区附近。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下周末，”陈序在小区门口停下脚步“我可能要去深圳出差几天，见投资方和几个潜在客户。
你之前提的那个分布式日志系统的设计，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做类似方向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你的设计草稿发给他看看，听听外部意见。”
“当然不介意，求之不得。”
我说，这是非常实际的帮助。
“好。
我回来再约。”
他点点头“早点休息。”
“一路顺风。”
他转身走向地铁站的方向，背影很快融入夜晚的人流。
我回到家，心情是一种久违的平静和充实。
这种关系进展缓慢，却让人觉得踏实。
没有压力，没有算计，只有自然而然的分享和互助。
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
第二天是周日，我接到了王阿姨的电话，就是介绍赵成的那位。
语气颇为微妙，先是客套地关心我最近怎么样，然后话锋一转：“菲菲啊，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个挺有本事的年轻人？
做什么软件的？
哎呀，年轻人有本事是好事，不过也要多了解了解，知根知底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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