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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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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被忽悠了……还有，他是哪里人？
父母做什么的？
房子车子真的没有吗？
你们怎么认识的，就下午那么一会儿？
你了解他吗？
……”一连串的问题，轰炸过来。
我叹了口气，没急着回复。
走到窗边，楼下已经看不到陈序的身影。
城市夜晚的光污染让星星隐匿，只有楼宇的灯火和车灯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光河。
我简单回复：“妈，今天累了，明天再说。
钱是真的，人也是真的。
其他的，慢慢了解。”
然后关掉了微信提示。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妈那边需要消化，需要更多的“证据”来重塑她的认知。
而我和陈序之间，也不过是刚刚交换了名字和微信的、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的存在。
那三百万，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但湖水最终会归于何种平静，还未可知。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似乎照旧。
上班，写代码，开会，应付甲方改不完的需求。
但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我妈的电话频率显著下降，从每天轰炸变成两天一次，语气也从愤怒质疑转向了小心翼翼的打探。
她开始拐弯抹角地问陈序的年纪、籍贯、毕业院校甚至旁敲侧击地问我，他有没有提起过对未来的规划，比如在哪里定居。
我大多回答“不清楚”、“还没聊到”。
这是实话。
我和陈序的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互传了几个技术文章链接和开源项目地址以及他对我那份接口文档草稿的两条简短专业意见。
我们没有闲聊，没有约饭，就像两个偶然在技术论坛相遇、就某个问题讨论了几句的网友。
直到周五快下班时，手机震动，是陈序的消息。
“在忙吗？
关于上次提到的数据加密方式，我找到一篇论文，实验了一种混合算法，在效率和安全性上好像有优化空间。
如果你有兴趣，周末有空可以讨论一下。
顺便，上次的场地和晚餐，该我回请。”
很直接，很有他的风格。
议题明确（技术讨论），附带社交理由（回请），不绕弯子。
我看了看周末空荡荡的日程表，回复：“好。
时间地点？”
“周六下午两点，上次那家奶茶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或者你选地方。”
“可以，就那里。”
“OK。”
对话结束，干脆利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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