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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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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时更接近于一个‘急需稳定网络环境和安静物理空间以完成关键商务演示的临时终端设备’。
你提供了符合要求的接口和运行环境。”
我愣了一下随即，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地、从胸腔里笑出了声不是应付相亲的假笑不是职场礼貌的微笑而是感到一种荒诞又真实的放松。
“那么，‘终端’先生，你的能源补充时间到了，外卖要凉了。”
我指了指茶几。
“好。
补充能源。”
他点头，嘴角也弯起一个很小的、真实的弧度。
我们坐下来，开始吃那顿简单的晚餐。
饭菜的确有点凉了，但味道尚可。
话题很自然地继续从刚才会议的一些细节，到他那个工具后续的开发计划再慢慢滑向更轻松的方向吐槽各自公司里的奇葩规定分享读过的有趣的技术博客甚至聊了聊最近上映的某部科幻电影里的逻辑bug他没有追问我家里的情况，也没有炫耀刚刚到手的“三百万”就像那只是个普通的项目里程碑，而我是偶然参与了一次线上协作的同行。
窗外的灯火越来越密，越来越亮，最终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将我们这个小空间温柔地包裹起来，与无数个类似的窗口融为一体。
夜还很长，楼下的车流声远远传来，像是这座城市平稳而坚韧的脉搏。
而有些相遇或许始于一次冲动的逃离，一次对冰冷“评分”的反抗，一次偶然的技术求助，却意外地滑向了一个无需分数衡量、充满了可能性与未知的崭新路口。
那顿简单的晚餐后，陈序礼貌地帮我收拾了垃圾，又郑重道谢了一次，然后背起他那个沉重的电脑包离开了。
我们交换了微信，理由很务实：方便传输他提到的一些开源工具链接，以及我承诺发他的接口文档思路。
门关上，房间恢复独处的安静。
我靠在门后，听着他脚步声在楼道里远去，直到消失。
心绪有些微妙的起伏，不全是平静，但也绝非后悔。
手机屏幕亮起，是我妈发来的微信，一条很长的语音。
我点开，她的声音已经平静了许多，但语速很快，透着一种急切的求证和残留的震惊：“菲菲啊，你跟妈再说说，那个陈序……到底怎么回事？
三百万？
是真的吗？
税后？
他那个小程序是做什么的？
靠谱吗？
你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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