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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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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原有的含义。
“还有，妈。”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他从来不给任何人打分。”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真空般的沉默。
只有细微的电流杂音，滋滋啦啦仿佛我妈那边的时间，连同她坚信了几十年的那套衡量人的价值体系、那些关于“嫁对人”的金科玉律，一起被这句话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出现了短暂的乱码和崩溃。
陈序似乎听到了最后这句，从屏幕前抬起头，隔着镜片望向我。
眼神还是那样，平静，专注没有赵成那种评估一切的锐利也没有因为突然被提及财富而显露的得意或局促只是很清澈地映着顶灯的光，和窗外渐渐亮起的、越来越多的万家灯火。
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极轻微地，对我点了一下头。
像是认可，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
我挂掉了电话。
手指按在挂断键上，停留了两秒。
世界并没有立刻变得不同窗外的车流依旧，邻居家的炒菜声依稀可闻但阳台外吹进来的晚风，好像一下子轻快了许多拂在脸上，带着夜晚微凉的气息。
楼下花园里传来孩童追逐嬉闹的隐约声响隔壁飘来晚饭的家常香气，是红烧带鱼的味道。
陈序合上笔记本电脑，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走到我身边，也看向窗外那片璀璨的、不断蔓延开来的灯海。
我们并肩站着，隔着一点距离。
“其实，”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像在陈述一个技术事实“那杯可乐，是他们家的无限续杯套餐。
我续了三次。”
我侧头看他。
他推了推眼镜，补充道，语气里听不出是解释还是单纯说明：“所以，不算最便宜。”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转向我，神情变得认真了些“而且，谢谢你…相信我，让我来这里完成会议。
这对那个项目…很重要。”
他的道谢很郑重，没有华丽的辞藻，但能听出分量。
“也谢谢你，”我说，语气也轻松下来“没觉得我是个行为古怪、随便把陌生男人带回家的…怪人。”
“你带回来的不是‘陌生男人’，”他纠正道，语气里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技术人员的奇特幽默“从功能定义上讲，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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