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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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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足够。
开门前，我莫名有点紧张，快速回想了一下早上出门前有没有收拾乱扔的衣服。
钥匙转动，门开了。
“请进，不用换鞋。”
我侧身让他进来。
5.房间比我预想的还要整洁一些（感谢我妈从小到大的严格要求和偶尔的突击检查）。
米色沙发，原木色小茶几，书架塞满了技术书籍和几本小说。
靠窗的书桌上摆着我的台式机、显示器和一些零散的资料，但都归置得整齐。
空气里有淡淡的柠檬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陈序站在门口，似乎也快速扫视了一下环境。
目光在书架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看向我指的书桌。
“我用这里？”
“对，插座在旁边。
我去烧水泡咖啡。”
我把他的电脑包接过来，放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他道了谢，不再客气，迅速进入状态。
接上电源，打开电脑，连接我的Wi-Fi（我给了密码），测试网速和延迟，戴上耳机测试麦克风。
动作熟练，有条不紊。
我则去厨房烧水，找出两袋速溶咖啡粉，洗了两个干净的马克杯。
等我端着咖啡出来时，他已经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正在最后检查演示用的PPT和脚本。
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预演。
我把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不碍事的地方，他头也没抬，只是极轻地说了声“谢谢”。
我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真的开始整理刚才提到的关于接口文档的一些思路，写了几行备注。
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只有他偶尔极低的声音和我敲击笔记本键盘的细碎声响。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出明亮的光斑，灰尘在光柱里静静飞舞。
他的会议似乎开始了。
我听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声音略微提高，但依然克制：“您好，李总，我是陈序。
现在可以开始吗？
……好的，网络和画面都正常？
……那我先简单回顾一下上次演示的核心功能……”我尽量不去细听内容，专注于自己的文档。
但偶尔飘来的词汇，“API网关”、“数据清洗”、“自动化路由”、“成本降低幅度”……让我大致明白他这个工具确实解决了某些实际痛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外卖APP提醒我预定的晚餐即将配送。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门口，接过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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