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0105" ["articleid"]=> string(7) "635950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84) "来像提供一个临时会议室,淡化其中的私人色彩。

“而且,”我指了指他的电脑包。

“我对我之前写的某个开放平台的接口文档有点新想法。”

“关于数据加密和格式统一那块,你刚才提到物流接口的字段映射问题,或许我们可以边等你的会议边简单聊聊?”

“如果你不介意临时换个办公地点的话。”

4.这是一个交换,也是一个更具体的理由。

不仅仅是“帮我个忙去我家”,而是“我们可能可以互相提供价值,顺便我为你解决场地问题”。

他思考的时间大约有三十秒。

这三十秒里,他看了看自己那个塞得鼓鼓囊囊、显得笨重的黑色电脑包,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会议临近的倒计时无疑是最大的压力源。

最后目光落在我脸上。

似乎在仔细分辨我话里的真诚度、潜在风险。

以及这个突然提议背后的动机。

他的眼神很静,像深潭。

没有赵成那种评估的锐利,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复杂的逻辑判断。

“好。”

他终于点头,语气变得果断。

“打扰了。

会议时间不会很长,大概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

他顿了顿,补充道,“谢谢。”

“不客气,互助。”

我说。

于是,我们离开了奶茶店。

去我公寓的路上,两人隔着半个人的距离,聊的依然是技术话题和刚才咖啡馆的见闻。

他没有问我的具体住址、工作单位、家庭情况,我也没有打探他的。

这种保持在一定距离内的“同行者”或“临时技术伙伴”氛围,让邀请回家这件事少了一些暧昧或危险的色彩,多了点务实和偶然性。

“刚才那个人,”陈序忽然开口,声音平淡,“他那样打分,效率其实很低。”

“哦?”

我有点意外他会主动提起。

“人不是静态数据。

变量太多,环境、情绪、动机、长期互动产生的变化……试图用简单模型量化,误差会非常大,而且缺乏实际应用价值。

他像是在评论一个失败的技术方案,“更何况,道德变量无法赋值。”

我笑了。

“精辟。

下次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我会转告他,他的算法需要重构。”

陈序似乎没觉得这是个玩笑,认真地点了下头:“确实需要。”

我的公寓在一个中档小区,租的,一室一厅,面积不大,但一个人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8993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