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0076" ["articleid"]=> string(7) "635950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48) "尔插一句。

他语速快,讲到技术细节时眼睛会发亮,那种沉浸在逻辑世界的愉悦感很感染人。

“所以,你咖啡馆里捣鼓的那个,是你的独立项目?”

我问。

“嗯,一个给小型电商用的库存管理和自动订单处理的小工具,顺便整合了几个物流平台的接口。”

他吸了一口奶茶,推了推眼镜,珍珠差点吸到鼻子。

他略显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吸管。

“其实原型早就有了,我自己工作里用的,后来觉得可能别人也有这需求,就抽空完善了一下。”

“刚有个投资人在线上看了演示,有点兴趣,约了晚点再详谈。”

他说得很平淡,没有炫耀,就像在说“晚上可能下雨要带伞”。

“所以你刚才在咖啡馆是在等线上会议?”

“不是等,是最后调试和准备。

确保演示环境没问题,脚本跑得顺。”

他看了看手机时间,屏幕亮起,锁屏是一张浩瀚星云的图片。

“其实…半小时后就开始了。

我得找个安静、网络稳定的地方。”

他眉头又微微皱起,环顾了一下奶茶店。

这里虽然人不算多,但背景音乐和偶尔进出的客人,显然不是理想的会议环境。

“我家就在附近,走路十分钟。”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自己都顿了一下。

但逻辑似乎又很顺畅地在脑海里成形:他需要地方开重要会议,我“劫持”了他喝奶茶的时间导致他可能来不及回自己住处(或者他的住处并不近)。

我家近,网络确实不错,而且……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坏人。

那种沉浸在代码世界里的纯粹感,解决问题时的专注,和赵成身上那种精于计算、打量一切的油腻感,截然不同。

我的警惕性并非失灵,而是在快速(或许有些冒险)地评估后,暂时押注在了前者。

当然,还有一层我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母亲那套“嫁人标准”的无声反抗。

你看,我不仅没按你的剧本走,我还把一个“穷程序员”带回家了。

他显然也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斟酌。

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露出被冒犯或觉得轻浮的表情,而是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和风险。

“我家有咖啡,速溶的。

网络是电信千兆,应该稳定。

书桌靠窗,光线也行。”

我又补充了一句,尽量让语气听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8993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