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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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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异常清晰的眼睛。
“是看你比较顺眼，而且看起来……”我斟酌了一下用词，“不像会给人打分的样子。”
他沉默了几秒，眼睛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再看我。
双手放回键盘，开始快速敲击起来。
手指翻飞，发出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
眼睛紧盯着屏幕，整个人重新进入那种隔绝外界的状态。
他删掉了两行代码，重写，调整了一个参数的顺序，敲下回车。
屏幕上的命令提示符滚动了几行，然后停住，没有出现红色的错误信息。
他长吁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
身体向后靠进椅背，抬手揉了揉发僵的后颈。
“bug fixed。
多谢。”
他说，语气是解决问题后的如释重负。
“我什么也没做。”
我实话实说。
“你提了‘异步回调’和‘异常处理’，给了我另一个排查角度。”
“我一直在纠结数据流，忽略了Promise本身的容错。”
他合上电脑，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终于正式地看向我。
眼神里的戒备和茫然散去了大半，剩下的是技术人员讨论问题时的纯粹。
“所以，奶茶？”
3.我们真的去了隔壁一家叫“甜源”的奶茶店。
<店面不大，装修简单，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奶精和茶香。
点了两杯最简单的珍珠奶茶，去冰，半糖。
等待的时候，两人并排站着，有点沉默。
他抱着他那台厚重的电脑包，我拎着手包，目光各自游移在店内的宣传画上。
“我叫陈序。”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在咖啡馆时自然了些。
“程序的序。”
“林菲菲。”
我说，“花草菲。”
“嗯。”
他点点头，接过店员递来的奶茶，递给我一杯。
指尖短暂触碰，他很快收回手。
我们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
吸管戳破塑料封膜的声音格外清晰。
对话起初有点滞涩，像生锈的齿轮需要润滑。
润滑剂依然是刚才那个bug，然后自然而然地蔓延到各自的工作领域、用的框架（他主要用Vue，我熟悉Spring）、遇到过最奇葩的产品需求、最难搞的第三方接口。
技术话题像一块坚冰的破口，让交流变得顺畅起来。
尽管大部分时间是他说的多，我听着，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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