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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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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目的音量说：“你好。
那边那位‘人生HR’的面试让人消化不良。
我请你喝杯真正的奶茶吧？
甜的，能缓解情绪那种。”
他愣住了，眼神里的不耐被更深的茫然取代。
下意识地跟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边卡座已经空了，赵成刚刚起身离开。
又看回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像是CPU处理不了突如其来的陌生指令。
他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行间，有一个小小的、固执跳动的光标，停在一行报错语句上。
“我……”他声音更干了。
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回自己的电脑屏幕，又飞快地扫了一眼我。
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人，或者某种新型弹窗广告。
“我的代码…还没跑完。
有个bug，卡半天了。”
他语速很快，带着技术人特有的、遇到问题时的专注和烦躁，显然心思还在那个错误上。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不是拒绝，不是警惕，也不是感兴趣，而是惦记着他的bug。
这奇特的、单一维度的专注感，反而让我从刚才那场令人作呕的“评估”中彻底抽离，更放松了些。
至少，眼前这个人，他的注意力在事物内在的逻辑上，而不是外在的评分表上。
“哦，bug。”
我点点头，身体微微前倾，顺势看向他的屏幕。
黑底白字，夹杂着彩色的关键字，是JavaScript。
我大致能看懂一些。
“异步请求的回调处理问题？
看起来像是Promise链里某个环节没正确处理异常。”
我指了指其中一段被标红的代码。
他猛地抬头，这次眼神里的茫然被真实的惊讶取代。
“你懂？”
问完可能觉得不太礼貌，又补了一句。
“你也写前端？”
“一点点，以前接触过。
现在是做后端，Java为主。”
我简单说，没提公司名和具体项目。
“Java……”他重复了一遍，眉头松开些许。
但依旧没答应奶茶的事，手指无意识地在触摸板上滑动。
光标在错误行上下游移，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所以你是…被相亲对象气到了，随机找个路人转移注意力？”
他问得直接，甚至有点愣。
“不是随机。”
我纠正他，语气也认真了些。
指了指他的电脑，又指了指他眼镜片后那双还带着血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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