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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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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比如刚才给我们点单的那位，明显经验不足，眼神有点飘。”
“而门口迎宾的那位，形象就更好些，笑容也更有感染力，可以给到A-。”
“这些小细节，累积起来，就是一个人整体的评分。”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习惯，帮助我快速认知环境。
林小姐不要介意。”
他似乎以为我在介意他评价别人，而不是介意这种行为本身。
他侃侃而谈。
从咖啡馆服务员，延伸到办公楼前台。
从健身房教练，再到公司保安。
男男女女，都被他纳入那套冰冷的评分体系里。
他甚至提到了之前相亲过的几位女性。
“王阿姨介绍的李老师，各方面均衡，B+，但家庭负担稍重。”
“刘姐推荐的银行女，A-，可惜消费观念超前。”
仿佛那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份份等待批阅、贴着优缺点标签的简历。
我的拿铁渐渐凉了，表面凝出一层淡淡的皱褶，像老人脸上的纹路。
在他又一次低头，准备给刚送完甜品经过的另一个服务员打分时，我放下了杯子。
陶瓷底座与玻璃桌面轻轻磕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声音不大，却足够打断他的“记录”。
他停下手指，略带疑惑地看我，似乎奇怪我为何打断他的“正事”。
我看着他，慢慢地笑了，笑意没到眼底，只停留在嘴角。
“赵先生”我的声音平稳得自己都惊讶，甚至比刚才更清晰。
“别麻烦了。”
他怔住，没明白我的意思。
“直接给我打吧。”
我站起身，拎起旁边的包，动作不急不缓。
“外貌，身材，谈吐，家境，职业前景，性格评估，综合评分。”
“我也挺想知道，在你这套精密的评估体系里，我能得个什么级别。”
“是值得重点关注的A+稀缺资源，还是需要再观察的B+潜力股。”
“或者，只是刚好够到相亲门槛的C级合格品？”
赵成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那标准化的笑容僵在脸上，眉头蹙起，嘴唇微张，似乎完全没料到这个发展，更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说破。
“林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这是一种高效的信息处理方式，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只是习惯于物化每一个遇见的人，包括坐在你对面的相亲对象。”
我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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