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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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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清晰列出。
我妈的情报基本准确。
“听说林小姐是做软件开发的？
女孩子做这行，很辛苦吧？”
他语气关切，眼神却在我脸上迅速扫过，像在评估什么。
“还行，习惯了。”
我简短回答。
“有规划什么时候转向管理岗吗？
或者，考虑过回归家庭吗？”
他微笑着问，仿佛这只是个随口的话题。
我的拿铁就在这时端了上来。
穿着统一制服的女服务员微笑着说了句“请慢用”。
她年纪很轻，可能刚二十出头，脸颊还有点婴儿肥，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
赵成的目光随着她转身离开，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差点没拿稳咖啡杯的动作。
他极其自然地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打开备忘录，手指飞快地敲击起来。
他的眼神还追着那个服务员的背影。
从发梢到腰身，再到小腿。
逡巡片刻，然后收回，落在手机屏幕上，继续输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显然已是习惯。
我捏着温热的杯柄，指尖有点凉。
“赵先生对咖啡也有研究？”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尽管心里已经拉响了警报。
他抬起头，笑容依旧得体，甚至带着点分享的意味：“哦，不是。
我在做记录。”
他把手机屏幕微微朝我这边偏了偏，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习惯了。
每天遇到的人，我都会简单评估一下。
就像公司HR做背调，生活也需要管理嘛，提高决策效率。”
屏幕上，是刚刚那个女服务员的编号——“转角-女服A-0321”，后面跟着几行字：“外貌：B+（脸圆显幼态，减分；眼形尚可，加分；酒窝特色，微加分）”“身材：B（身高约162，比例一般，腿略短，腰臀比0.72尚可）”“服务态度：A-（笑容标准，但不够自然，略显紧张）”“综合潜力：B（适合基础服务岗，亲和力尚可，晋升空间有限）”我的血液似乎凝滞了一下，然后开始缓慢地倒流，冲撞着耳膜。
咖啡馆里轻柔的背景音乐，邻座低低的谈笑，此刻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我看着那行冰冷的文字，又仿佛看见那个女孩带着酒窝的笑脸。
他又抿了一口冰美式，姿态放松，甚至带着点分享心得的随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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