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许久，还是岳灵珊先开了口，“你白天……为什么要亲我？”
她问出这句话，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声音都在发抖。
令狐冲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没有回避，也没有开玩笑，只是很直接地说道：“因为，我不想只当你的大师兄了。”
这句话，比“我喜欢你”更加耐人寻味，也更具冲击力。
岳灵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愣愣地看着令狐冲，大脑一片空白。
令狐冲继续说道：“以前，我们是师兄妹，是亲人。但现在，我想成为那个可以一辈子保护你，让你欺负，让你开心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温柔，很真诚，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在闪烁。
岳灵珊彻底沦陷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能抵挡住这样真挚的话语。
她的眼圈微微一红，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甜蜜。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将脸埋得更深了。
令狐冲见状，知道火候已到。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放在石桌上的小手。
岳灵珊的身体微微一颤，但这一次，她没有挣脱。她只是任由他握着，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那份让她无比安心的温暖。
气氛，变得愈发暧昧。
又过了一会儿，岳灵珊似乎是想打破这份让她心跳加速的沉默，她动了动腿，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今天练了一天剑，走过来的时候，脚好酸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还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令狐冲。
令狐冲何等聪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心中一笑，这小妮子，是在给自己递台阶，给自己创造机会呢。
他故作不知，问道：“脚酸？是练剑累到了吗？”
“嗯……”岳灵珊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上次……上次大师兄你给我按过之后，就舒服了好几天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暗示已经变成了明示。
令狐冲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岳灵珊面前，半蹲了下来。
“那……要不要师兄再帮你按一次？”
“可……可是这里……”岳灵珊红着脸，最后的矜持让她有些犹豫。这里毕竟是室外，虽然僻静，但终究不是在私密的房间里。
“这里只有月亮和我们，谁也看不到。”令狐冲仰头望着她，声音充满了诱惑。
岳灵珊的心，彻底被说动了。
她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仰头望着自己的大师兄，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庞和温柔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你轻一点……”
“好。”
令狐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他伸出双手，动作轻柔而又郑重地，托起了岳灵珊那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
这一次，不再是强迫，而是少女心甘情愿的交付。
他的手指，熟练地解开鞋上的系带，然后缓缓地，为她脱下了那只精致的绣花鞋。紧接着，是那层薄薄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白色罗袜。
当那只完美无瑕的玉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并被他稳稳地托在掌心时，令狐冲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微微重了一些。
那是一只真正的暖玉，肌肤细腻，看不到一丝瑕疵。脚趾圆润可爱，如同排列整齐的珍珠。足弓的曲线优美，脚踝纤细，构成了一道让人心神摇曳的弧线。
岳灵珊羞得已经不敢睁开眼睛，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感受着自己的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托住的、那种前所未有的、让她战栗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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