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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染故作思考,“你刚刚说……你爸是谁来着?”

“噢,关上成。”

“没听说南城有姓关的领导和家族啊。”

她抻着脖子问闻声而来的保安团队:“有谁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啊。”

“关?什么关?我知道玉门关。”

关珺被嘲,恼羞成怒,五指紧绷着勾起,就要抓上白未染的脸。

白未染比她高了一个头,稍一后仰,轻而易举躲过了她的攻击。

高秉反应更快,出手掐住关珺的脖子,用力往旁边的花坛上怼。

关珺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她对着高秉拳打脚踢。

白未染踢了一下她的小腿。

痛感让关珺麻木得大叫。

白未染:“你越反抗,我掐的越紧,不信你就试试。”

她话音刚落,高秉黑着脸用力。

关珺脸色爆涨,红得发紫,呼吸的阻滞感越来越强烈。

反抗的动作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以前在西州,你们欺负我也就算了,那是你们的地盘。”

“但是现在在南城。”

“南城,我说了算。”

白未染生在南城,白家在南城的地位虽比不上沈家,但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

外加她母家的地位和白绯胭的名号,谁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

“今天还的,是以前的账。”

“你再敢招惹我,就不是掐个脖子这么简单了。”

白未染反手掰过关珺的脸,“听明白了吗。”

她声线又冷又硬又轻,却如一瓢冰水淋头浇在关珺头上。

关珺喘不上气,直翻白眼,忙不迭地点头。

白未染让高秉松开手。

关珺猝然摔倒在地,猛咳不止,耳畔嗡鸣声阵阵。

她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瑟缩着往墙边去。

范喻一直在一旁观察战况。

只有她将白未染的话听进了心里。

白未染本就是南城人,有家底有背景,和以前不同,她现在不是她们能轻易得罪的。

现在,俘获白未染才是上策。

让她沦为她所用,日后再慢慢从她身上讨回来。

范喻迅速在心里权衡了利弊,一脸严肃地拉住白未染的衣袖。

仍然维持那副淑女和善的假面:

“有话好好说,别在外面吵。”

关珺以前没发现范喻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刚才在来的路上,范喻一直在她耳边控诉白未染的行径,把白未染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她长得骚,一看就很会勾引男人。

说什么种生什么蛆,白未染的姐姐有今天的成就都是睡男人睡出来的。

还说一会见到白未染要先给她两巴掌。

现在又在这装好人劝架。

合着那些义愤填膺的说辞都是说给她听的。

想让她当枪。

“你装够了没!”关珺恢复了些,冲范喻啐一口,“去吃法餐让白未染付钱难道不是你的主意?现在装什么好人!”

范喻委屈地撇起眉毛:

“珺珺!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明明是你一遍遍威胁我,让我把未染叫来付钱。”

“未染,你相信我,都是她的主意。”

白未染静静看着她装,面上带着微笑,一边点头一边附和:

“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

关珺隐约在口腔里尝到血腥气,她忍着恶心吞咽下去:

“好,好,范喻你个贱人。”

她朝范喻摊开手,“把吃饭的钱给我,五万。”

五万?!

白未染默默看向范喻。

姐们儿,也太能吃了吧?

范喻哪有那么多钱:“也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啊,凭什么让我付钱。”

关珺:“把你吃的两万五还我!”

范喻求助般望向白未染。

后者巧妙避开了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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