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39825" ["articleid"]=> string(7) "635945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3993) "
当年解爷爷提出女孩子要学一样防身术,提供给她几种选择,白未染选了空手道。
解星言便陪着她一起学,每天用学来的真功夫和她比试。他学什么都很快,学什么都精进。
所以白未染从未赢过他。
但对付其他人,绰绰有余。
“你惹错人了猪仔。”
白未染抄起台球杆,狠狠砸在基哥的腿骨上,砸的他站也站不起来。
砸的台球杆断成两半。
白未染把其中一半插进他的大腿内侧,随即抽出他的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将另一端系在沉重的大理石茶几腿上。
随后气喘吁吁的踩在茶几上,用断掉台球杆的毛刺对准基哥的脖子:
“让你手下不准打阿文了。”
“不然这根就不知道插在哪里了哦。”
她拿着杆子往下走,走到他的心口,“这里?”
走到肚脐眼,“这里?”
最后到达下腹部,
“还是这里?”
“祸害人的东西,是不是该销毁啊?”
白未染用杆子扭过基哥的脸,“嗯?你说呢?”
她黑缎长发,肤色冷白,淡青色的血管蜉蝣于皮肤之下,宛如蛰伏的蛊虫一般。
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在昏昧的小房间里散发出瘆人的透亮,随着光线变换而变得慵懒或是妩媚。
这张单纯无害的表皮下,分明赤晃晃展露着冰冷的算计和若有若无的杀意。
基哥僵直着一动不动。
不同于傅家那位的狠,这女人是阴毒。
且毒性剧烈,抓到了就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基哥哭丧着脸,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给外面的人打电话:“停手,停手,都别打了。”
再打他就快死了。
手下在电话里颤颤巍巍:“大……大哥,条子来了……”
“什么?!”基哥真想一命呜呼。
条子?
白未染从茶几上跳下去,打开门锁。
门外已然沦为了战场,绝大多数人抱头贴墙蹲着。
唯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西装暴徒,掐着虾兵蟹将的脖子逼问:“人呢?!”
“在……在里面。”有人哆嗦着指向休息室的大门。
傅烬也双眼扯着猩红的血丝,猛地抬头。
她穿的干干净净,手里晃着半截台球杆,呲着牙傻乐:“嗨。”
傅烬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迈过层层障碍,直奔白未染面前。
抱住了她。
他抱得太紧,白未染好不容易把脸从他锁骨前移出来:“你想憋死我啊!”
傅烬也并没有松开她,叹声连连。
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又糅杂了担心、宽慰和无奈:
“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放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着你。”
白未染推开他,当场翻旧账:“不是你自己说的,只救姜茗初吗?”
傅烬也做错事般垂下眼眸:“我不知道你也在……”
“王八念经。”
傅烬也:……
白未染挣脱他跑向还躺在地上的阿文:“阿门!”
少年鼻青脸肿,牙齿断掉半颗,嘴角正往外渗血。
他看见白未染没事,一瞬哭成泪人,握着她的手:
“姐姐,你没事……太好了……对不起呜呜呜呜……”
“还有我叫阿文……”
他纠正她的发音。
白未染有样学样:
“阿门。”
“你该啊。”
谁让他非要给她打麻醉针把她送过来,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但好在,孩子的底色是善良的。
阿文哭得泣不成声,一直到救护人员来抬他,眼泪也未曾停过。
傅烬也看了眼小房间里的景象。
地上痛苦不堪的男人像只狗一样被拴在茶几腿上,大腿内侧插着半截台球杆,血流不止。
傅烬也看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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