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39692" ["articleid"]=> string(7) "635945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7188) "

傅烬也应允了姜茗初的要求之后,并未像白未染预想中逗留多看姜茗初几眼,而是押着白未染回到她的房间。

白未染在他关门的瞬间回过神,满脸惊喜:

“我查过你。”

房间里已经不见闯入者的身影,连玉如意的碎片也被收拾干净了。

傅烬也摸了摸肩头的伤,没理她,而是走到窗边。

白未染追上他:“她跟夏了了长得很像。”

面前的人突然反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白未染,你嫌自己命长了?”

敢在他面前提夏了了的名字。

只不过掐了一下,傅烬也就松开了手。

横竖都要看白绯胭的面子,不能伤害她妹妹。

白未染还未从被掐到被释放的过程中缓过神。

但傅烬也的态度实在惹人厌恶!

“你以为能威胁到我啊。”

白未染把自己的领口向下拉了拉,指着自己洁白光滑的脖颈,

“来,来,往这砍。”

“我就命长,诶!我就命大!”

七窍流血她都死不了,她还怕一个小小的傅烬也?

笑话。

傅烬也无语地笑出气声。

他自己很清楚,他威胁不了白未染。

本来就是他更需要白绯胭。

但这件事让白未染也意识到,还反过来以此牵制他,令傅烬也十分不爽。

他扣住白未染的下颌,俯身一口咬在她刚才手指的地方。

带着人体温度的牙齿不深不浅地压在皮肤上,一种被楔入的感觉弥漫开来。

傅烬也很快放开她。

他深深吐了口气,转身靠着窗边,点燃一支烟。

白未染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哭丧着脸给白绯胭发消息:

姐姐,傅烬也咬我大动脉呜呜呜呜

*

第二天白未染是被古寺的钟声吵醒的。

醒来时傅烬也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他昨晚跟报复似的,非要和她挤一张床。

健硕的身躯往床上一躺,长腿踢着床脚,把她困在白墙前动也动不了。

只能瑟缩着将就一晚。

今早醒来脖子落了枕,怎么揉都不得劲。

她洗漱过后去斋菜馆吃饭,傅夫人和姜茗初已经到了。

四个人的座位,傅夫人与姜茗初挨着。

对面坐着傅烬也,剩下他旁边的位置自然就是白未染的了。

昨晚闹出那么大声响,寺里的僧人竟无一人议论,

白未染甚至怀疑这处寺庙就是傅家洗黑钱的地方。

傅夫人与姜茗初相谈甚欢,看见白未染后高兴地告诉她:

“我和阿初结为姐妹了。”

白未染一口白粥差点喷出来。

不对,这不是她的剧本吗?

她嘴角挂着白粒,茫然地看向旁边的傅烬也。

傅夫人也看向傅烬也:“阿烬,还不叫姨妈?”

白未染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声在他耳边快速嘲讽:

“替身情人变小姨妈喽~”

傅烬也经过一夜之后,显然已经对她的挑衅免疫了。

他谁都没理,安安静静吃饭。

姜茗初解围:“夫人开玩笑的,傅总,您别放心上。”

“怎么是玩笑呢,我不仅要认你当妹妹,我还要送你礼物。”

傅夫人在桌下踢了傅烬也一脚,“阿烬你也要送。”

这回傅烬也出声了:“嗯。”

姜茗初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傅烬也。

即使是非常细微的反应,也被她尽收眼底:“傅总受伤了?”

傅夫人担心地放下碗筷:“阿烬,你昨晚和他们动手了?”

傅烬也躲开母亲的关切:“没有。”

姜茗初已经站了起来,往他的方向走:

“我外公是著名的中医,我来帮你看看。”

傅烬也受伤的肩膀正好在左肩,而他左手边坐着没有眼力见、专注吃饭的白未染。

姜茗初顿了顿:“白小姐,方便换个位置,我帮阿烬看一下。”

这就叫上阿烬了?

不等白未染吐槽,傅烬也先开口:

“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于是白未染吐槽的目光转向了装杯的傅烬也。

她说也就罢了,他自己说出来,就不怕日后打脸吗?

最后还不是哭着让人家女主喊你“阿烬~阿烬”。

不过白未染并没有让位的意思。

她往外挪椅子,腾出一处足够姜茗初进入的空位:“你就在这看吧。”

然而白未染还未坐稳,一只大手又扣住她的椅子,把她拖了回去。

“我说了。”傅烬也微微动怒,“不需要,听不懂?”

姜茗初没有动。

白未染催着姜茗初赶紧回去:“傅烬也没受伤,你快吃饭吧,姑奶奶!”

她不能让姜茗初继续在这激怒傅烬也。

万一溅血到她身上怎么办?

同时,白未染发现,傅烬也今天见到姜茗初,莫名其妙总是在生气。

而且,抽烟的频率也高了。

饭后傅夫人和姜茗初回去收拾行李,白未染和傅烬也在寺庙门口等。

傅烬也看起来心浮气躁,一根烟接一根的抽。

白未染怕被熏死,离他远远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八卦:

“喂,小港仔。”

“你为什么生气啊?”

她的话就像刺刀剌了他的嘴巴。

傅烬也猛吸一大口香烟,徒手捻灭烟蒂,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关你屁事。”

白未染捏着鼻子靠近:

“因为她长得像你白月光?”

“还是因为她的出现,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记忆?”

傅烬也咬了咬牙,抬手瞄准她的脖子。

白未染一个后跳,躲开他的攻击:

“同样的坑我不会掉两次,嘿嘿!”

傅烬也不搭理她。

白未染又问:“你是处男吗?”

傅烬也准备往台阶下走的脚步蓦地一绊,险些摔下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是吗?是吗?”

傅烬也耳根热了热:“是……”

只不过他音节未发完,白未染故作老成地安慰他:

“男人三十岁还是处男,不丢人,你放心说,我不告诉别人。”

“贞洁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嘛!”

“我就喜欢看双洁。”

傅烬也不知她所云。

但听她说完,他瞬间失去了回答的兴致。

反而升起想把她碾死的冲动:“你就不怕我们两家的合作到期后,我第一个弄死你?”

白未染摊手。

早晚要死,不如先过过嘴瘾。

她自己说完,又发现逻辑对不上:

“不对,你都当爹了,怎么可能是雏儿。”

“左手白月光的妹妹,右手白月光的替身,这身体能吃得消吗?”

“男人过了25就是60啊。”

傅烬也疑惑地挑起眉:“我孩子在哪?”

“在夏吟吟肚子里啊。”

傅烬也沉默。

“谁告诉你,夏吟吟怀的是我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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