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39476" ["articleid"]=> string(7) "63594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979) "

她小心翼翼的打探消息,还以为自己问得很隐蔽。

沈时年很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斟酌措辞。

他说:“老生常谈,劝我和你离婚。”

覃七月:“……”就该忍住该死的好奇心!

她一脸“早知道就不问”的表情,抱着被子闷了好一会儿。

可那股气在胸口团着,还是憋不住又冒出来。

“那你怎么回答的?”她小声问。

沈时年神色淡淡:“懒得再结一次。”

覃七月:“……”她就不应该长嘴巴!

她默默闭上眼,绷着一张恹恹的小脸,气鼓鼓的,连呼吸都带着委屈。

沈时年看着她那副憋屈小模样,唇角一点一点地勾起。

她真是——蠢萌蠢萌的。

都几年了,家里人早就懒得再说,可她每次听见都还要气一回。

其实他妈刚才嘱咐他的,是出任务时照看弟弟,别太冲。

还让他“对媳妇好点,小心真跑了”。

这话当然不能告诉她。

要是她知道了,指不定得得意到哪儿去。

更会目中无他。

沈时年伸手揉了揉她的脸,“等会儿给你钱,别气了。”

覃七月眨巴了下眼,立刻焕了光:“真给?”

他点头嗯。

她故作勉强地哦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其实她早就免疫了——从他们关系曝光起,家里劝离婚都快成日常问候语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以为沈时年对她抠门了,原来他还跟以前一样——

脑子不太灵光,又老实,又好骗。

——而她呢,居然又把钱给骗到了手。

嘿嘿。

覃七月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眯了眯眼,唇角刚勾起。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紧接着是刺耳的自行车铃——

叮铃铃——叮铃铃——

沈时年抬头,眉头一皱。

覃七月也被惊得坐起身,披了件外衫,探头往窗外看。

远处的红土大路上,一个壮族男人正骑着二八杠拼命蹬。

裤脚卷得老高,满头是汗。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社员,个个神情慌张。

尘土飞扬间,几乎是一路跑着冲向廖家方向。

“廖主任!出事啦——!”

没一会儿,农场广播的电流声“滋啦”几下,紧接着那低沉又急促的嗓音响起——

“所有报名参加除蟒的同志,立刻到武装部集合!”

沈家父子很快就出门了。

覃七月躺在床上,心头一紧。

按原书剧情,这时候大蟒该是“挪窝”了。

她还记得,书里写得很清楚:

昨天廖轻松带人去找那失踪社员时,就大概摸清了蛇窝。

这两天接连下雨,刚放晴没几天,蛇多半往靠近水源、阴凉的林子那头去了。

负责盯梢的社员发现动静,才急急回来报信。

覃七月嗜睡,一边想着剧情,一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午休起来,廖大嫂下地经过她家,忍不住进来她唠叨了廖家昨晚的闹剧。

廖大嫂一提起,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我那小姑子花花,是不是有病?非拦着大刚上山,非逼着老二家的去!

中午又哭又闹一场,还嚷嚷‘二哥不替大哥去,你们会后悔的’,说完就锁门不出来。”

覃七月挑了挑眉,心里冷哼。

她当然知道廖花花为啥——无非是舍不得家里最能干的大哥去冒险。

大哥死了家就塌,二哥死了,哭两天日子还得照过。

廖大嫂叹口气,眼底全是疲惫:

“我算看明白了,家里有事的时候,大刚得去顶;有好事的时候,轮到二房出头。

父母疼小的,理都在他们那边。要是这次除蟒顺利,我就想跟大刚分家,俺们自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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