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39277" ["articleid"]=> string(7) "63594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988) "

可这一刻——他活脱脱像条在咬主人的狗。

他在任何场合都能稳得住分寸,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乱了节奏。

从救下她的第一眼起……

沈时年抬起她的手,看那点淡淡的红痕,心里又烫又烦。

都是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害的。

他悄悄叹口气,起身,却又忍不住回头。

她睡得安稳,皮肤白得发光,额头紧贴着他后背,压出一片淡红。

沈时年伸手,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覃七月眉心蹙了一下,他立刻松开,生怕吵醒她。

转过身,他压低声音叮嘱儿子:“别到处乱跑,好好看着你妈妈。”

说完,整了整袖口,推门出去。

门关上以后,小沈轩重新睁眼。

他盯着妈妈细白手指上的红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皱眉——皱得比他爸还严肃。

小男孩心里很不好说。

如果是妈妈咬爸爸,他完全能理解。

因为在他幼小的认知里:妈妈的行为范围没有“规矩”两个字。

她能哭、能闹、能作、能撒娇、能气人,也能一秒把爸爸绕得找不着北。

反而那个一板一眼、穿军装都比别人直的爸爸……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午休后,沈家父子到点出门。

刚走到院口,就又碰上对门的陈家人。

中午那场“认鸡认成闹剧”的事儿,算是彻底又把两家的梁子打实了些。

陈家人看着沈家父子三人并肩走远,一个个脸黑得能拧出墨来。

叶依依越想越憋屈,正准备拉着周婆子再说几句风凉话,前头忽然有人喊:

“周婆子,这鸡是不是你家的?”

众人一听,全都朝那边望去。

那人手里拎着一只野山鸡,鸡脚上还绑着一截红布。

陈家人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他们家那只鸡!

周婆子赶紧迎上去,一把接过,嘴里连连念叨:“哎哟,这就是我家的宝贝疙瘩!”

陈家人忙问那人在哪儿抓的,一听说是在晒场边上,立刻全家都跑了过去。

人群里传出几声忍笑的窃语:

“就说不是沈家偷的吧?”

“这回陈家脸丢大了!”

“谁说不是,还怪我们巴结沈家。”

几个住泥土房的邻居在后头小声嘀咕着,目光却一直追着前面那几道笔直的背影——

沈家父子三人,步伐沉稳,没一个回头。

起初,他们对沈家印象不佳。

因为他们一到,周婆子就上门骂他们。

说沈家黑心、会背地里告人。

他们也信了几分,心里都存了戒。

可现在一对比,谁正谁歪,一目了然。

覃七月不知道,陈家的那只鸡已经被找回去了。

她睡了个午觉起来,把上午那只野山鸡从水盆里捞出来处理。

野山鸡皮薄肉紧,膻味重。

她在锅里加了姜片、米酒,又特意抓了两把枸杞下去——这玩意去腥提鲜,还补气血。

这年头的野味不好买,她花了整整六块五才拿下这一只。

鸡不大,三斤出头,炖出来一小砂锅,估摸也就两碗汤。

覃七月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陈家那只也一块炖了!

趁汤咕嘟咕嘟地炖着,她又从空间里拿了点泡菜坛里的青木瓜、南姜片,打算腌上一罐酸木瓜。

秋天热得慢,东西不容易坏,这酸口的菜,配碗白米饭也够开胃。

她早上起不来,打算以后让沈时年早起时顺手蒸上米饭,配这罐酸木瓜——

酸、辣、脆,天再热,也能下饭。

忙完这些,她又喊沈轩去院子里挖红土。

她要做红土咸蛋——那是南边的老法子,用红泥裹着新鲜鸭蛋,要放在阴凉通风处晾几天至十几天,咸香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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