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网络世界彻底沸腾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她亲口承认了！亲笔写的！
我他妈的刚才骂了什么？我骂了一个被戴绿帽子的受害者？
所以柳如烟才是那个婚内出轨的贱人？所以顾辰才是被陷害的那个？
妈的！我要给顾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弹幕如同山洪爆发，瞬间将所有的直播间彻底淹没。
而在医院门口。
其他拿到文件的记者们，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也纷纷反应了过来。
他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开始跟着李欣的节奏，一字一句地念出手中那份文件上的内容。
“……本人柳如烟，自愿承认……”
“……现腹中所怀胎儿，与前夫顾辰，无任何血缘关系……”
“……此为本人真实意愿，绝无任何胁迫……”
一个声音。
两个声音。
十个声音。
无数个声音！
这些来自不同媒体，不同立场，甚至刚才还在疯狂为柳家站台的记者们，此刻却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合唱团，用他们各自不同的音色，汇聚成了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的洪流。
在医院门口。
在整个互联网上。
公开宣读着柳如烟的认罪书！
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句比一句清晰，一字比一字刺耳。
它不是在报道新闻。
它是在进行一场公开的，全网直播的，对一个出轨者的审判！
人群的最后方。
刚刚从警局放出来，赶到医院的柳建国，柳母，还有柳子昂，就那么僵硬地站在那里。
他们听着那一句句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由他们亲手逼迫女儿写下的文字。
此刻却变成了审判自己的罪证。
柳建国的脸色，从惨白，变为死灰，最后竟然隐隐泛起了一丝诡异的青紫。
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精心策划的舆论战。
他费尽心机营造的悲情大戏。
他刚刚还在警局里声泪俱下表演的受害者形象。
在这一份亲笔签字的认罪书面前，全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被全网围观的小丑！
柳母更是彻底崩溃了。
“不！不！不可能！”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地上。
但她很快又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指着不远处那个平静得可怕的顾辰，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
“假的！都是假的！是你逼她的！是你逼我女儿写的！”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怀孕！她怀孕你还逼她！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试图将一切责任都推到顾辰身上。
可她的辩解，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更像是一个小丑最后的丑陋表演。
因为。
所有的记者，所有的镜头，此刻都没有再对准她。
他们对准的，是那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柳如烟亲笔签名的认罪书！
那上面，没有任何被胁迫的痕迹。
那上面，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
那上面，甚至还有柳如烟亲手按下的，鲜红的指印！
铁证如山！
百口莫辩！
柳建国看着自己疯癫的妻子，看着周围那无数双带着审视，带着鄙夷，甚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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