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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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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恶报，他们是咎由自取。”
母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十一点半，我借口出去见朋友，开着车离开了家。
没有去城南。
而是先绕到了皇朝会所。
我从监控室里，调出了昨晚那个包厢的所有录像。
我要再看一遍，看看有没有忽略掉什么细节。
录像里，王海、张伟等人的丑态，一览无余。
我快进着，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动作。
当看到那个山羊胡“李大师”时，我按下了暂停键。
我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他从进门开始，就表现得过于镇定了，和其他几个托儿的紧张和贪婪，截然不同。
即使在我翻盘，揭穿他们所有人的那一刻，他的脸上，也只是闪过一丝短暂的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甚至在最后被我呵斥着滚出去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都没有流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恐惧。
反而……我把画面放大，一帧一帧地慢放。
我看到了。
在他转身离开包厢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充满了嘲弄和……玩味。
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棋手，在看一个自以为是的棋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托儿！
“给我查这个人的所有资料！”
我对会所经理下了命令。
“马上！
现在！”
……离开会所，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五十。
我驱车，直奔城南。
废弃工厂位于城市的边缘，周围荒无人烟，只有几栋破败的厂房，孤零零地立在荒草丛中。
我把车停在远处，没有熄火。
独自一人，向着约定的厂房走去。
我的手里，握着手机，已经拨好了报警电话，只要按下通话键，就能立刻接通。
口袋里，还放着一把从会所安保那里拿来的，军用级别的电击棍。
我不是上一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白甜了。
走进厂房，一股霉烂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阳光从破损的屋顶上投射下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厂房中央，空无一人。
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录音机。
我皱了皱眉，缓缓走上前。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响。
我没有看到任何人。
那个发短信的人，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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