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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一个消息悄悄传开。

广播里的调子变了,报纸上的文章变了,连扫盲班的政治课内容都换了。

李淑珍有天晚上来,神色凝重:“可能要变天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跳得厉害。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也知道,这场“变天”之后,就是春天。

十月下旬,正式文件下达。

整个国家,都在一种复杂的情绪里——有悲痛,有迷茫,但也有……隐隐的期待。

十一月,扫盲班停了半个月。

我再见到李淑珍时,她瘦了一圈,但眼睛很亮:“沈玉兰,你等的机会,可能要来了。”

“您是说……”

“等等。”她按住我的手,“再等等。”

等。

我已经等了两年。

不差这最后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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