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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行桉一扇子摔了过去,“没完了是吧?”

谢知尘没躲,生生挨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这些事情发生后那些朝臣也怨声载道,皇上也是极力袒护着。但之所以没事,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这种事情无伤大雅。毕竟再怎么闹也伤不到国本,也动不了太子的根基,更不伤什么人的性命。”

“但你们说,如果有一天桉世子干了一件更大的事,大到所有朝臣都到了忍耐的边缘,皇上就算再护着他,还能护得住吗?”

姜极武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但还是不明白这个举例跟割地有什么关系。

割地一举朝臣不同意是肯定的啊!这句话到底怎么了?

吴书言却听明白这里头的门道了:“世子跟慕姑娘之所以关注到这句话,关注的点其实并不在宁安长公主,而是在北阳皇帝。北阳皇帝在做着跟刚刚谢大人举的例子中,我们皇上在做的事情。也不是说这件事情朝臣不能干,而是别的事情朝臣也不太忍得了了。”

他说到这里又加入了自己的一个观察细节:“陶公公!陶公公就是这种状态。”

姜极武“呀”了一声,“所以挽宁公主到底干了什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为什么进入到盛云城之后,看到的会是这样的局面?

如果北阳皇帝一直在袒护桑挽宁,从而导致整个盛云城的人都对桑挽宁表示不满,那桑挽宁干的一定是一件或者多件非常过分的事情。

慕惊语提出一种假设:“如果桑挽宁跟宁安长公主的死有关呢?这样的话,北阳皇帝想要袒护她,就需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狮子大开口,你们觉得北阳朝臣会同意吗?他们会为了一个公主,出让自己的利益吗?”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桑挽宁究竟干了什么?

谢知尘说:“总感觉不只是宁安长公主的事,这里头一定还有别的事。无论是盛云城百姓的反应,还是陶公公以及其他宫人的反应,都在表明那位北阳大公主有着两幅面孔。”

慕惊语心思一动,思路似乎被这一句话给打开了。

但是她需要证据!

“之前我们听到的都是桑挽宁的一面之词。”她语速加快,开始做总结,“因为我们对她的判断是没有说谎,所以这一路上对她都没有过任何怀疑。这种状态一直到进入盛云城才开始有了变化。”

“既然有了怀疑,那么从现在开始,调查方向就要有所调整。我们心里对案件原本的判断也要全部推翻,一切从头开始,不要被之前的判断所干扰。”

墨行桉顺着她的话继续道:“要始终记得我们来到北阳的目的,索要赔偿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宁安长公主的死因,并且找出真凶。说到底,我们是来查案的,那么查案的第一步是什么?”

吴书言姜极武二人齐声开口:“调查取证!”

谢知尘忽然就明白了——“怪不得会留我们这些外男在皇宫里,原来挽宁公主不过是一个借口,实际上他们原本就不想让我们离开皇宫。他们想要把我们看在眼皮子底下,免得我们四处打听,调查取证。”

姜极武一愣,“所以挽宁公主跟他们是一伙的?她实际上是在配合皇帝把我们留下?”

吴书言拧着眉心说:“倒也不尽然。虽说我们要推翻之前的判断,但我总感觉挽宁公主她看起来也挺懵的,好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北阳这边有防备,那我们在宫中肯定是调查不到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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