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33842" ["articleid"]=> string(7) "635881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4章" ["content"]=> string(3815) "

陶公公额头冒了汗,一肚子话堵在嘴边,想说,却又不敢说。

最后只能跪到地上“砰砰砰”不停地磕头,直到磕得满头是血才听到桑挽宁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走吧!一问你话你就整这一出,合着我真是那吃人的妖怪?”

陶公公终于被放走了,她带着青棠坐到慕惊语的屋里,跟慕惊语商量:“晚上我能不能住到你这里来?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我不会踢被子,更不会踢你。你要实在不想同我睡在一起,那我也可以叫人在你榻边再搭个软椅,我在软椅上睡。”

“惊语,你收留我吧!我不敢一个人回去住,我怕……怕我皇兄杀了我。”

桑挽宁说到这里已经在发抖了,“良策的死就是个警告,他已经在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了,早晚会轮到我。虽然我并不是很怕死,但是母妃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绝不能早早就死了。惊语,你帮帮我!”

慕惊语的情绪始终是淡淡的,桑挽宁要住,她便点点头,随口应道:“那就住吧!”

桑挽宁很高兴地跟着青棠和霜月回她的宫院去取常用的东西,玄察司众人趁着这个工夫聚到了一起,姜极武最先说出自己的想法:“北阳皇帝跟挽宁公主说的似乎不太一样。”

吴书言也有自己的观察:“他的真诚不像是假的,但是在说到宁安长公主病逝的时候,又感觉没说实话。”

墨行桉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是感觉,他就是没说实话!人在撒谎的时候会有一些不自觉的表现,比如说语速过快,坐立不安频繁地更换姿势,手部动作过多,以及眼珠转动的异常,这些毛病他都有。说谎的表现过于明显了,而且他自己也知道破绽百出,所以在说到赔偿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好好赔偿的。”

谢知尘适时表达自己的态度:“那就狠狠敲北阳一笔!”

人们都向谢知尘看去,风度翩翩的一个人,从南陵到北阳,瘦得几近脱相。

饭他也没少吃,可人就是日渐消瘦。

快接近盛云城的时候,连七白都看不下去了,生生逼着他喝了两天的肉汤。

可还是没什么效果。

“能有多狠呢?”姜极武想不出,“割地?行不通吧?就算北阳皇帝能干,北阳朝臣也不能干啊!”

话音才落,墨行桉跟慕惊语突然一齐看向他。

姜极武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一个重要的信息被二人同时捕捉到:北阳朝臣不能干。

这种感觉很微妙,慕惊语说:“无论是盛云城的百姓,还是皇宫里的太监宫女,包括去街上迎我们的侍卫,他们似乎对桑挽宁都有一种抗拒。就好像桑挽宁是行走的瘟疫,谁沾上谁倒霉。但是北阳皇帝不这样认为,他看桑挽宁时的那种感觉,是发自内心的哥哥对妹妹的疼爱。除了疼爱,还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情绪在里面。”

墨行桉把她的话接了过来:“谁也离不开谁,当初送桑挽宁去南陵和亲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桑挽宁回来了,北阳皇帝的表现是又无奈又……失而复得。”

“可是为什么?”姜极武不懂,“这跟我刚刚说的那句北阳朝臣不能干又有什么关系?”

墨行桉斟酌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好说。”

谢知尘却忽然道:“我来举个例子。”他看了墨行桉一眼,道,“桉世子小的时候干过不少离经叛道之事,比如说一口气烧了几十本折子,比如说提着鞭子去太子府把太子给抽了一顿,比如说宫宴上破口大骂敌国使臣,再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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