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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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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屿冲进后台,看见那个男人正抓着我的手,教我新的指法。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冲过来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
我拦在他面前,说出了准备好的台词。
“裴时屿,我们分手吧,他能帮我改成分”
他没打我,只是后退一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道具箱。
满地的头面和珠翠,摔得粉碎。
就像我的心一样。
他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当天晚上,他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七年。
他成了大老板,衣锦还乡。
我躺在病床上,靠化疗和药物吊着最后一口气。
我弟凌骁背着我出门晒太阳,就在街角,我看见了他。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正用我听不懂的洋文跟他撒娇,他满眼都是笑意。
他看见了我,脚步顿住,然后走了过来。
“哟,七年不见,你怎么老成这副德行,连路都不会走了?”。
我把手缩进袖子里。
“没事,干活累着了,养养精神而已。”
他身边的女人,喻蔓。
上下打量着我。
裴时屿讥笑一声,从他未婚妻的包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他随手扔在我怀里,糖果散落一地。
“我未婚妻想看本地的戏班子,你以前不是会唱两嗓子吗?”
“来给我们唱一出《锁麟囊》,这糖赏你了。”
《锁麟囊》是我当年唱得最好的一出戏,也是我唱给他听的第一出戏。
我看着他,笑着捡起一颗糖。
是我最爱吃的糖,可我的牙早就嚼不动了,喉咙也毁了,连说话都费劲。
“不了,我马上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演出了。”
说完,我拍了拍凌骁的肩膀,他立刻会意,背着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裴时屿和他未婚妻的笑声。
回到家,我摊开手心,看着那颗被我攥到温热的糖。
糖纸旁边,还有一个东西。
那是我当年穿的确良衬衫时,掉的最后一颗纽扣。
他早就忘了,随手跟垃圾一样,扔了回来。
刚躺下,门就被敲响了。
我弟凌骁去开门,是喻蔓。
她一个人来的,手里拎着一个果篮。
她走进我们家这间只有十平米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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