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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的避孕率也不是百分百,或是他操作失误导致意外怀孕,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会是什么时候的事,上个月?

傅隋洲回想了下,上个月他没碰烟酒,作息也算规律,精子质量不会太差。

男人沉了沉气,见底的耐心不足以让他等待那几秒钟的回复,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地址。”

抽完血,黎挽情陪林雅雅到附近吃了个饭,“我认识那里的医生,等出结果了会打电话告诉我,就不必再跑一趟了。”

林雅雅一天没吃东西,饿得头晕目眩,黎挽情包里正好有酒心巧克力,正想递给她,忽然想起她是个潜在孕妇,又把手收回去了。

“怀孕的人不能碰酒精。”她拆开包装,炫耀一样把巧克力塞进嘴里,余光忽然瞥见傅隋洲的身影。

风尘仆仆的男人大步流星迈过来,目标很明确,

——黎挽情到嘴边的巧克力。

他一把夺走,冷声问她今天做了什么。

黎挽情一头雾水,想说陪林雅雅做了个妇科检查,可一回头,林雅雅正用满脸哀求看她。

“我......我今天做了个体检。”这是她能想出的最好的借口了。

可她忘了,傅隋洲刚带她进行过一次全身体检。

傅隋洲盯着她的眼睛,“黎挽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黎挽情抬眸,心里把林雅雅骂了一万遍,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去体检了。”

“真的,不信的话,不信的话——”不信她也没办法了。

傅隋洲拉起人就走,林雅雅在后面双手合十拜她,好姐们儿太够意思了!

她暂时还没想好要告诉程颂,也担心因为这个孩子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傅隋洲,他知道了和程颂知道了没什么两样,就是苦了挽情。

黎挽情被他扛到车上,还以为要被狠狠摔一下,没想到傅隋洲轻拿轻放,温柔得不像他。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黎挽情一头雾水,思索了一下,“是因为我来医院了?还是因为林雅雅?”

傅隋洲挤进她腿间,车内空间太小,他头也抬不起来,咬牙死死盯着她的脸。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黎挽情,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他还记得黎挽情七岁那年捡了只奄奄一息的鸟。

小女孩心肠柔软,将鸟捧回家疗伤。

那天傅隋洲随祖父到黎家谈事情,正好看见石板上脏兮兮的鸟儿。

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了,浑身爬满了小虫子,肉眼难以察觉,不敢想该有多少细菌病毒。

傅隋洲想也没想,把鸟扔了,黎挽情找了食物和水回来,就看见个空荡荡的纸板。

“我的小鸟呢?”她急得围着桌子转圈,目光锁定傅隋洲,大喊质问,“我的小鸟呢!”

傅隋洲从容不迫,淡定回她说,“扔了。”

黎挽情气得脸都红了,立马就哭出来,抓着他的衣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那天,小姑娘说讨厌他,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这句话,傅隋洲记了很多年,到现在也没忘。

好像记忆里的那个孩子就站在面前,怒目瞪着他说讨厌他,连他们的孩子也不愿意留下。

黎挽情感受到他的情绪,敛了敛眉头,轻轻去触碰他的面颊,见他不躲,大胆将温热的掌心贴上去。

“傅隋洲,我没有讨厌过你。”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眉眼更是柔得像是要沁出水来。

她说,“从来没有。”

男人锐利的眼底孕育着风雨欲来的暗色,胸腔里升腾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来,阴沉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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