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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云裳眼神里满是冷漠,直接绕过客厅走到玄关处换鞋准备出门。

周叙宴听到声音摇头看过去,见到女人的身影在玄关处,哄了林眠笙两句又匆匆挂电话。

“去哪?”

周叙宴拉住她的手,今天是周末也不用去公司她能去哪?

“去哪还要和你汇报吗?”

云裳没停下穿鞋的动作,指节套上高跟鞋后脚跟又起身拿起架上的包。

“昨晚为什么在客卧睡?”

“云裳,关于笙儿的事我已经道过歉,我劝你别太过分。”

周叙宴被驳了面子脸上挂不住,恼怒间随便找了个事情想拉回颜面。

他一向高傲,从不拉下脸面道歉,这些年云裳一贯听话,现在的转变还让他感到不适。

“道歉的话和你的笙儿去说。”

云裳懒得和周叙宴纠缠不清,耽误她去找沈惊寒。

她甩下一抹清冷的身影离开别墅,出门后驾车前往。

旧书店的位置在城郊外,有些僻静,在一条小路上,周围是低矮的居民房。

云裳找了个停车位停车,下车徒步走过去。

走到书店门口,便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门外搬书。

旁边有辆小货车,应该是今早刚送来的新书。

店里就只有沈惊寒一个人在忙,温馨惬意的模样和曾经的周辞珩温润儒雅重叠。

云裳站在不远处盯着他望了许久,眼睫轻颤着,脑海中过往的记忆碎片涌现。

突然,一叠书的带子脱落,几本书砸下来,云裳连忙上前扶住帮忙。

“沈先生,你没事吧?”

云裳神情里满是关切。

沈惊寒神情一怔,在对上她那双琥珀色眼睛时一时恍惚。

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但稍纵即逝,没有任何记忆。

“我没事,周太太怎么会在这?”

沈惊寒出口的‘周太太’让云裳不适,她心里一紧,眼睛有些红了。

她希望的周太太不是周叙宴的太太,而是周辞珩的周太太。

“我刚好路过,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云裳尴尬扯出抹笑容,注视他的目光里满是探究。

“沈先生还是叫我云裳吧。”

“谢谢你,云裳小姐。”

这里这么僻静也会路过吗?

沈惊寒没有戳穿她随口撒的谎,想到昨天在拍卖会上见到后她说的那些话,他陷入沉思。

云裳帮着沈惊寒在把书从车上办下来,货车开走,门外堆满了一摞摞的书。

“沈先生经营这家书店多久了?”

云裳蹲在地上把一些碎片垃圾处理掉,试探性问。

“大概两年吧。”

他其实自己也不记得了,从医院出来后他似乎就对很多事情遗忘了。

医生说他身体虚弱不能做太劳累的工作,清闲之余他开了这家旧书店,但大多数都是不盈利的状态。

这些都是二手书,他买回来放在书店也是供人观看,半小时内不收费,超过时间按小时计费。

他也没有请其他人来打理,全都是他一个人,日子也变得丰富起来,才渐渐开始画画。

“沈先生以前受过伤吗?”

云裳整理好东西后起身,眼神依旧在他身上注视,能看出来他脸上还有细微的痕迹,应该就是烧伤后留下的。

如果沈惊寒真的是周辞珩,一切都是都是那么巧合。

“嗯,之前有烧伤。”

沈惊寒淡淡回应,总感觉云裳对他的过去很好奇,可他偏偏很多事都记不清。

两人在外面分类书籍,不远处一个女人站在隐蔽的树后观望着。

“笙姐,就是这里了,云裳来这里做苦力?”

助理啧啧两声,看到云裳看沈惊寒的眼神都拉丝了,很难不怀疑两人之间有什么。

林眠笙轻笑一声,到时觉得有趣极了。

“还多亏了表哥帮我查到沈惊寒在这里开了个旧书店,这么隐蔽的位置,两人明摆着就在这私会。”

林眠笙勾起抹好看的弧度,昨天被丢下后她越想越气不过。

周叙宴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如果不是云裳插足,她又怎么会和她的叙宴哥分开?

都是这个贱人毁了她的一切!

周太太的名分,周家的权势,这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她凭什么拱手让人?

既然云裳喜欢抢她的东西,那她又怎么会让她顺心?

“这个沈惊寒倒是真的长得有点像周辞珩,叙宴哥可是最厌恶提起他了,云裳还真敢找到这里来。”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下贱。”

林眠笙满脸厌恶和嫉妒,手指不由攥紧,当即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走,我们进去逛逛。”

云裳和沈惊寒从外面把书搬进店里,见男人爬上梯子放书,她伸手帮忙扶住。

“我从下面帮你扶着,你小心点。”

云裳声音温和,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对沈惊寒好。

“谢谢,云裳小姐。”

沈惊寒眉眼中满是温柔,云裳在对上他对眉眼时,不禁心跳加速。

等沈惊寒摆书从上面下来,他拍了拍手扬去灰尘,转身去给云裳倒水。

“今天真的谢谢你,我这里没咖啡只有水,招待不周抱歉。”

“沈先生若真想道谢的话,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云裳手托着下巴望着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曾经周辞珩的面庞。

他们......真的长得好像。

她想要证实,沈惊寒是不是周辞珩。

“什么事?”

沈惊寒微挑眉。

“能和我拍张照吗?”

以前和周辞珩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喜欢拍照记录,但男人总是不会比手势只是宠溺地盯着她。

照片里,十张有九张他的眼睛都不在镜头,只在她。

周辞珩的满眼是她,可她却在他死后嫁给周叙宴,她真的对不起他。

刚嫁给周叙宴那段时间她会经常做噩梦,梦里是那场烧死周辞珩的大火。

周辞珩在火场里痛苦地看着她,脸上全都是血,颤抖着白唇一遍又一遍地问她为什么要嫁给周叙宴。

他不是恨她,是怕她不开心。

她每每想回应他的问题时,她又在睡梦中惊醒。

醒来后,她后知后觉想到周辞珩离世,她再也没办法回答他了,她的心都像被剥离搬疼痛难忍。

周辞珩爱她,胜过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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