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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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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20) "始终无法聚焦:
「这封信,当真是将军写的?」
他点头:「将军日日将这封信护在怀中,末将以为是给夫人……」
「知道了。」
说完,不等他继续解释,便将他请了出去,关了房门。
脱力一般,背靠门框,缓缓滑落。
直到外头没了声音,泪终于泄堤一样奔涌而出。
我在地上哭了一夜。
任凭冬夜寒风如何从门缝钻进,眼睛如何酸胀。
我竟没有察觉。
直到白烛燃烬,我仍不愿相信。
与顾凌成婚十五载,他从未爱过我。
想着想着,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以为是房内过冷,正要起身去暖阁时。
耳畔突然传来小贩的叫卖。
我眉头微动,怀疑自己伤心过度幻听了。
却险些被街头飞马相撞。
那人一边驾马一边咒骂:
「没长眼吗!若冲撞了我家小姐,仔细你的皮!」
说着就抬手扬鞭,对着我的后背就要抽来。
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后背定要皮开肉绽,如何熬得过这个……冬日?
我睁眼打量周围,竟是十五年前的场景。
我重生了?!
我曾无数次以为,我和顾凌是相爱的。
当年,他是我爹的副将。
虽是寒门出身,但虎背蜂腰螳螂腿,天生的练武苗子。
我爹爱才心切,将他带到了军营,悉心栽培。
一路亲身赐教,让他刚弱冠,就成了副将。
年少有为,大好前途。
与我又是青梅竹马。
那时哥哥还调侃,只恨自己不是个女子,没有嫁他的好福气,不然如何都不会将顾凌让给我的。
「只是我小妹性子随我爹,性子一倔,九头驴都赛不过,你到时可别反悔啊。」
我听了之后心里直窝火,竟拿我和驴比。
气得追他在军营跑了三圈。
最后实在跑不动,摘了朵校场的花给顾凌带回去。
哼,说我是驴?哪有驴会摘花的?不懂摘花的人才是驴!
那时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还有很多很多。
直到我及笈的前夜。
那夜,我满心欢喜地等着我爹和哥哥得胜归来,参加我的及笈宴。
可爹没等来,先等来了朝廷的抄家圣旨。
他们说我爹和哥哥在前线叛变,已被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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