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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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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2) "”“有，我看见了。”
“你看错了。”
阿宁别过脸，但耳尖更红了。
萧烬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他最喜欢看她这样——明明心里有波动，却还要强装平静的样子。
特别可爱。
午后，两人常一起看书。
萧烬看的是史书杂记，阿宁看的还是医书。
有时萧烬看到有趣的地方，会念给阿宁听。
“阿宁，你听这段——前朝有个将军，为了他夫人，一夜白了头……”阿宁会抬头听，听完点点头，又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但萧烬知道她在听。
因为有一次，他念到一半卡住了——那是个生僻字。
他还在琢磨怎么读，阿宁已经淡淡开口：“念‘鸾’，一种神鸟。”
萧烬惊讶：“你怎么知道？”
阿宁抬眼：“你刚才翻书时，我看到了。”
萧烬这才发现，她虽然一直低着头，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他。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甜了一整天。
傍晚，两人会一起去溪边散步。
暮色四合，鸟雀归巢，溪水潺潺。
萧烬会讲一些小时候的趣事，阿宁大多时候只是听，偶尔会问一句：“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我就被我爹打了一顿。”
萧烬笑着说，“不过现在想想，还挺好玩的。”
阿宁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怀念的光芒，轻声说：“你父亲很爱你。”
萧烬点头：“嗯，我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阿宁，你的父母呢？”
阿宁的脚步顿了顿：“我没有父母。”
“啊？
对不起，我……”“没关系。”
阿宁平静地说，“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父母这个概念。
我们都是……被制造出来的。”
萧烬愣住了：“制造？”
“嗯。”
阿宁看着远处的山峦，“像做一件器具一样，被制造出来，设定好程序，然后投入工作。
没有亲情，没有血缘，没有……家。”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要消散在晚风里。
萧烬心头一紧，伸手握住她的手：“那现在呢？
现在你有家吗？”
阿宁转头看他，看了很久。
暮色中，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有。”
她轻声说，“这里就是。”
萧烬笑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嗯，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两人继续往前走，手牵着手，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远处，炊烟袅袅升起。
近处，溪水叮咚作响。
一切都刚刚好。
11.平静的日子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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