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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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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一点点融入我的血脉。
灼烧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冰冷却无比强大的力量，在我身体里流淌，像一条苏醒的冰河。
我睁开眼，发现视线异常清晰，能看清山洞深处石壁上的每一道细微裂纹，能听见外面很远地方的虫鸣，还能感觉到他身上非人力量的流动，以及那力量深处，那道狰狞渗着暗金色液体的旧伤。
他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吸收了符咒的力量？”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伤疤已经消失，皮肤光滑如初，只在深处留下一道极淡的深金色纹路，像永久的印记。
“我……我不知道。”
他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缓缓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指尖冰凉。
“契约……比你我想象的更深。
深到……我的力量，你可以借用。
我的伤……你也会分担。”
我怔住：“意思是……”“意思是，”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从现在起，你不再只是‘锚点’。
你是……我的半身。”
半身。
两个字像惊雷炸在耳边。
山洞外，天色渐亮，晨曦的光透过藤蔓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也落在我身上。
远处的追喊声已经完全消失，山林恢复了寂静，只有鸟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他撑着手臂慢慢坐直，手腕上的焦黑烙印不再冒烟，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像很久以前的旧伤。
“他们暂时不会追来了。”
他说，“符咒的反噬够那个道士受的，没有他带路，那些人不敢深入这片山林。
这里，有更古老的东西，比怨瘴更危险。”
“那我们还待在这儿？”
“暂时安全。”
他说，“等天黑，我们继续走，去找‘旧伤’的根源。”
我沉默了片刻：“找到了……然后呢？”
“解决它。”
“然后呢？”
“然后，”他看向我，“契约解除。
你可以离开，或者……”他顿了顿，没有说完。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光滑如初，却有一道永恒的纹路，连接着他，连接着他的力量、他的伤、他的一切。
“如果我不想解除呢？”
我声音很轻。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还有一丝极淡的柔和。
“那就留着。”
他的声音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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