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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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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榜、微博热搜、公安部打拐平台”我笑了，嘴角全是血。
门外，仿生人陈哲突然转身，一拳打碎保安的头。
他程序彻底崩溃，嘴里反复念叨：“梦梦……回家……梦梦……回家……”沈砚舟爬过来，满脸是血：“你毁了人类进化！
你该死！”
我靠在椅子上，轻声说：“不，是你该死。
而数据，比命活得久。”
眼前开始发黑。
心跳慢得像钟摆。
最后一秒，我看见屏幕右下角，微博突然弹出一条热搜：#新纪元人体试验# 爆！
我闭上眼，手垂下，却还攥着那枚琴键。
这一次，我不再是培养皿。
我是火种。
烧了他们的神坛，照亮孩子的路。
15雪下了一整夜。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意识像断线的风筝，一会儿飘到桥洞，一会儿飘到梦梦弹琴的舞台。
有人把我抬上担架，白大褂说：“肝衰竭晚期，瞳孔扩散，准备心肺复苏。”
我没力气睁眼，只死死攥着怀里那本琴谱——梦梦决赛那天用的，边角都磨烂了，上面还有她画的小花。
“妈妈！
妈妈！”
梦梦的哭喊从远处传来，像隔着一层水。
我想应她，可喉咙里全是血泡，发不出声。
她冲过来，扑向救护车，小手拍打着车门：“让我上车！
我要陪妈妈！”
有人拉住她。
是小武妹妹，声音哽咽却坚决：“姐姐说，别回头，往前跑。”
我听见梦梦崩溃大哭：“可妈妈还没看我穿新裙子！
还没听我弹完《月光》！”
小武妹妹紧紧抱住她：“她听见了。
她一直都听见。”
车门关上。
救护车鸣笛启动。
我躺在担架上，心跳慢得像老旧挂钟的摆锤——滴、答、滴、答……每一次跳动，都像在告别。
可就在这时，车载广播突然响起，女声清晰而平静：“紧急新闻：‘新纪元生命科技集团’涉嫌非法人体试验、儿童基因掠夺，今日凌晨被多部门联合查封。
其旗下所有试验项目、夏令营、基金会，即刻全面叫停。
公安部已成立专案组，全力解救被控制儿童……”我嘴角动了动，想笑。
成了。
小武没白死。
数据，真的比命活得久。
广播继续：“据可靠消息，一名匿名举报人提交了完整证据链，包括试验录像、基因数据库、仿生人制造日志。
目前，全国已有37名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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