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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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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但已经晚了。
孩子们一个个从舱里爬出来，有的哭，有的呆，有的直接往出口跑。
而我，背着梦梦，踩着满地蓝光手环，像踩着地狱的星星，一步一步，往上爬。
身后，警报还在响。
可我知道——这一夜，不止梦梦，所有被标记的孩子，都看见了光。
13警报狂响，红光乱闪。
我背着梦梦冲到B3主控室门口，却被保安堵住。
就在这时，沈砚舟从另一侧楼梯缓步走下，西装一尘不染，脸上居然还带着笑。
“莉灵，”他声音平稳，“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说话，一把将梦梦塞给刚逃出来的小武妹妹（她不知何时混了进来），然后转身，抄起地上一根断裂的金属管，冲向沈砚舟！
他没躲。
因为他知道——我肝衰到第六天，连站都站不稳。
可他没想到，一个母亲被逼到绝境，连死神都得让路。
我扑上去，用金属管狠狠砸向他膝盖！
他惨叫一声跪地。
我立刻跨坐他背上，从内衣里抽出那枚琴键——边缘早被我磨得锋利如刀——死死抵住他喉咙！
“放孩子们走！”
我嘶吼，声音破得像砂纸，“否则我割断你气管！”
保安不敢动。
沈砚舟却冷笑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你肝衰只剩12小时，救了她，你也活不过今晚。
何必呢？”
我低头，盯着他那双眼睛——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居高临下的怜悯，像看一只扑火的飞蛾。
“你说得对，”我声音忽然平静，“我活不过今晚。”
我加重手劲，琴键割破他皮肤，血流下来。
“但我能在死前，让你也尝尝——被当‘材料’的滋味！”
我猛地扯下他手腕上的智能表带，露出下面一条静脉。
又一把拽过旁边梦梦的培养舱管线——那本是用来抽取她脑脊液的。
“不！
你不能！”
沈砚舟终于慌了，“那是基因污染！
会毁掉整个序列！”
“你的基因，脏。”
我咬牙，把管线狠狠插进他手腕血管，另一头接进梦梦的培养舱，按下回流键。
“不配进她身体！”
血，开始倒灌。
他的血，混着药物、毒素、富豪的贪婪，一滴一滴，流进本该纯净的培养舱。
舱内警报疯狂闪烁：“基因污染！
序列崩溃！
实验终止！”
沈砚舟脸色惨白，挣扎大喊：“你毁了神！
你毁了人类进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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