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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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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出，否则追回全部款项，并承担法律责任。”
我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怕，是因为肝疼。
从昨天开始，右肋下像有人拿烧红的铁钎往里捅，每呼吸一下，血都往上涌。
可我没得选。
梦梦的决赛在明天上午十点。
老疤放话，下午五点前还不上钱，就带人接走梦梦。
而我兜里，连打车去赛场的钱都没有。
“80万……能今天打吗？”
我声音沙哑，“我女儿明天比赛，我得给她买裙子。”
负责人笑了，像听了个笑话：“流程规定，72小时到账。
一分不能早。”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如果你现在就进舱，接受第一针，我们可以……优先处理。”
我盯着她眼睛：“会死吗？”
她耸肩：“上一个撑了五天。
你要是命硬，说不定能活到拿钱。”
上一个？
我猛地想起医生塞给我的纸条：“是你前夫，死于第5天。”
原来他们连死人都不避讳。
我闭了闭眼，拿起笔，在签名处狠狠划下“莉灵”两个字。
笔尖戳破纸，像戳进我自己的命。
<“很好。”
她收起协议，对护士点头，“带她去A3舱。”
我跟着护士穿过长廊，两旁全是透明舱室。
有人在抽搐，有人在哭，还有人一动不动，像睡着了——可能已经死了。
走廊尽头，是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
我假装没看，但余光里，一个男人正坐在玻璃后，手里端着红酒。
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黑曜石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是沈砚舟。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而玻璃另一侧——VIP监控室里，沈砚舟翘着腿，目光锁定我走进舱室的背影。
林老师站在他旁边，平板上显示着一串数据。
“情绪波动峰值出现在‘女儿’关键词触发时，目标导向明确，牺牲意愿强烈。”
林老师汇报，“母体忠诚度评估：98%。”
沈砚舟轻笑一声，把玩着戒指：“比她前夫强多了。
那个废物，第三天就跪着求退出，说想见女儿最后一面。”
“废物不配当基因载体。”
林老师冷冷道。
沈砚舟放下酒杯，眼神忽然锐利：“既然母体合格，启动‘种子计划’。”
“是。”
林老师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梦梦的神经突触活跃度超常，音乐天赋与基因序列高度匹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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