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93300"
["articleid"]=>
string(7) "635039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12) "受试者，是你前夫陈哲。
第五天肝衰竭死亡。
别信他们说的‘改良药物’。”
我当场瘫坐在地。
陈哲？
他不是跑路了吗？
原来他是来这儿送死的？
我翻遍他最后几个月的行踪——根本没出国，没躲藏，而是消失在“新纪元生命科技园区”。
他们让他试药，他死了。
现在，轮到我了。
可梦梦怎么办？
第二天，我咬牙签了字。
协议第17条写着：“受试者不得以任何理由退出，否则追回全部款项，并承担法律责任。”
意思是，只要我反悔，80万没了，梦梦的决赛资格也可能被取消——林老师说，赞助商就是“新纪元基金会”。
我别无选择。
注射第一天，我吐了三次。
第二天，眼睛开始发黄。
第三天，就是今天——肝区剧痛，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
可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今早拿到的“入组体检报告”。
上面赫然写着：肝功能正常，无肝炎病史，符合入组标准。
我盯着那行字，浑身发冷。
我肝炎十年，每年复查，报告堆起来一尺高。
他们不仅收了我，还篡改了我的病历。
为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死不死。
他们在乎的，是我能不能……生出像梦梦这样的孩子。
而梦梦，现在正坐在那个戴黑曜石戒指的男人面前，弹着《献给爱丽丝》。
我攥紧报告，指甲掐进掌心。
80万，买我7天命。
可如果命不是我的，而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祭品——3梦梦睡着了，小脸贴在琴谱上，嘴角还带着笑。
我把她轻轻抱上床——其实就是一块木板，垫了三层旧被子。
她翻了个身，嘴里还念叨：“妈妈……决赛……白裙子……”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可我没时间哭。
明天就是决赛。
她练了一百多遍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还差最后两小节的连贯性。
老师说，只要情绪到位，稳进前三。
可我们没琴。
那台二手电子琴，键都歪了，高音区失灵。
怎么办？
我翻出几个空矿泉水瓶，按音阶排在铁皮地上，用手指敲出节奏。
B、C、D、E……我在心里默弹整首曲子，手指在空中虚按，像真的在弹斯坦威。
桥洞外雨下得大，风从缝隙钻进来，吹得塑料布哗哗响。
我冻得牙齿打颤，但手指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7299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