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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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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有真正的懊悔，“我发现我根本不懂怎么爱人。”
“我一直觉得，别人为我让，是理所当然。”
“我觉得霜霜辛苦，所以你就应该帮她。”
“直到你不再让了，我才发现，我不是在谈恋爱，我是在索取。”
顾朝朝怔了怔。
这是她第一次听谢慕这样反省。
可她并没有因此心软。
“知道就好。”
她说，“你以后也别再这样对别人。”
“那我……”谢慕看着她，“我还有没有机会……”“没有。”
她打断，“我不想骗你。”
“我希望你以后也能明白，不是所有犯过错的人都该被原谅。”
“有些错误的代价，就是失去。”
谢慕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了一下：“那你至少，祝我一下好吗？”
“祝你，”她看着他，“以后学会先守好自己的边界，再谈爱别人。”
“这样，你会过得更好一点。”
她说完，转身走了。
这一回，她没有再回头。
那一刻，她非常清楚：她终于从那段消耗的关系里，彻底离开了。
出发那一天，是个冬天里难得的晴天。
机场的玻璃窗被阳光照得发亮。
顾朝朝推着行李箱，拉着背包，站在出发大厅里，看着屏幕上的航班信息。
“紧张吗？”
身侧响起周昂的声音。
“有一点。”
“后悔吗？”
“不会。”
她笑着转头看他：“你呢？
后悔吗？
本来你可以选另一所更热门的学校的。”
“但那所学校没有你。”
周昂很自然地说。
顾朝朝被他逗笑：“你现在说情话越来越顺了。”
“那没办法。”
他摊手，“谁让我女朋友这么优秀，我要是不表现一点，岂不是很亏？”
“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
她挑眉。
“不是吗？”
他装作惊讶，“那我这么久白喜欢了？”
顾朝朝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推了他一下：“行了行了，登机就登机，别在这儿丢人。”
“怕什么？
机场这么多人，没人知道我们是谁。”
他故意提高一点声音，“顾朝朝，我喜欢你！”
话没说完，她急急伸手捂住他嘴：“你小声点！”
他眼睛弯起来，声音闷在她掌心里：“你还怕别人知道？”
“我怕你被笑。”
她说。
“那我不怕。”
他看着她，慢慢把她的手指从自己唇边拿开，指尖碰到她的掌心，轻轻一勾。
“我以前喜欢你不敢说。”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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