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93271"
["articleid"]=>
string(7) "635038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768) "”“那你就别让我失望。”
她说。
“不会。”
他低声承诺。
“那好。”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那现在，是不是该正式认识一下？”
周昂一愣，随即握住她的手：“你好，请多指教。”
“你好，未来的同行者。”
她笑。
指尖相碰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终于拥有了一段不需要低头、不需要牺牲的关系。
而那种心安，与其说是恋爱，不如说是：她遇到了一个真正敢跟她一起提“未来”的人。
出国的通知下得比他们想象中快。
一个月后，学校正式下发录取文件，行程安排也被排得明明白白。
机票、宿舍、接机、保险，每一样都需要亲自确认。
顾朝朝的桌面第一次被这么多“属于她自己”的邮件填满。
“你爸怎么说？”
某个午后，周昂帮她整理材料时随口问。
“先是沉默。”
顾朝朝说，“然后发了三个省略号，接着让我注意安全。”
“那算通过了。”
“当然。”
她笑，“我们家的规矩是，我妈点头就算通过。”
“阿姨很开明。”
“她被生活教育过。”
顾朝朝低声，“她不希望我重蹈覆辙。”
周昂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
有些伤口不需要反复掀开，他只要记得，她走到现在这一步，很不容易。
临近出发前，谢慕终于约到了她。
是在校门口。
“这是最后一次。”
顾朝朝说得非常清楚，“以后，就别再约了。”
谢慕比以前瘦了一圈，眼睛里那股骄矜被磨掉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狼狈，又有点无措。
“你真的要走？”
他说。
“嗯。”
她回答得很干脆。
“朝朝，其实你没必要去那么远。”
他忍不住开口，“国内现在机会也很多，你可以留在这里，留在这座城……”“留在你们中间？”
顾朝朝笑了一下，摇头，“我不想再被过去困住。”
“你就这么……决绝？”
他喉结滚了滚，“一点余地都不给？”
“余地是对彼此还有可能的人。”
她声音很平静：“我们没有了。”
“你也别再拿‘感情’来衡量我做的一切。
我去不去留学，是因为我想要什么样的人生，而不是我要不要原谅你。”
谢慕被她看得抬不起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天岗位的事，是我错了。”
“我想了很久，”他抬起眼，眼中"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7298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