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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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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在人群边缘，看着这一幕，脸色极其复杂。
他没有上前。
因为他终于看清：他们之间的问题，远不止“一个岗位”。
而是观念上的撕裂。
是价值观的裂缝。
是不可弥补的鸿沟。
贺霜彻底慌了，大哭着跑出大厅。
周昂轻声问：“你没事吧？”
顾朝朝呼出一口气：“没事。”
周昂看着她：“你刚刚……特别帅。”
顾朝朝失笑：“我不是故意凶她。”
“你那不是凶。”
周昂摇头，认认真真地说，“是清醒。”
那一刻，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都有一个人默默站在身边，让她一次次走得更直。
而那个人，是周昂。
当晚，出国项目复审名单公布。
顾朝朝：通过。
周昂：通过。
他们真的要一起去同一个国家、同一所学校。
当两人在公告栏前正准备确认时间时，周昂轻轻开口：“朝朝。”
顾朝朝转头：“嗯？”
周昂的眼睛在灯光下静静看着她，声音低得像怕惊动风：“我们……可以谈谈未来吗？”
顾朝朝愣住了。
她的未来，她从没和谁谈过。
包括谢慕。
但此刻，她第一次想认真去听。
第一次觉得，她的人生里好像真的可以出现另一个人。
不是负担。
不是牵绊。
而是同行者。
夜自习结束，教学楼外的风已经有些凉了。
操场的灯一盏一盏亮着，远处宿舍楼的窗子像一格一格的方灯，学生们的笑声从人群里溢出来，又被夜色缓慢吞掉。
顾朝朝站在教学楼台阶上，看着复审名单的截图发呆。
手机又震了一下。
周昂：还在教四吗？
顾朝朝：嗯，刚下课。
周昂：别走，我来找你。
她刚收起手机，抬头就看到他沿着台阶往上走。
没有书包，没有电脑，只有一件简单的外套，罩在他一贯整洁的衬衫外。
“你不去自习？”
她问。
“今天不上了。”
周昂站在她面前，呼出的雾气在冷空气里散开，眼神却比周围所有灯都要亮一点。
“你刚刚说……”他顿了下，“想听听我对未来的想法？”
顾朝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中午那句“你想聊聊未来吗”。
那本来只是半句玩笑，可周昂像是当真的。
她点点头：“想听。”
周昂没让她站在风里，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先走吧，边走边说。”
两人顺着教学楼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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