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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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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人。”
谢慕红着眼，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朝朝，别这样！
我错了！
岗位是我混蛋，我道歉……”顾朝朝瞬间抽开手，语气冷得像刃：“道歉不能抹掉你说的每个字。”
“更不能抹掉你看我的方式。”
谢慕怔了怔。
顾朝朝望进他的眼睛：“你觉得我拿岗位是不该，你觉得霜霜更需要，你觉得我应该永远退让。
可谢慕······”她顿了顿，声音却越发清晰：“我已经不想要那样的爱情了。”
谢慕喉咙发出颤音：“那我什么都可以改！
我可以不管霜霜，我可以不……”“不需要你改。”
顾朝朝摇头，“你要明白，你和我最根本的差别是······”“我现在做的每一步，是为了走向更好的自己。”
“而你，一直在用感情绑架别人，填补你人生的漏洞。”
谢慕呆住了。
那一刻，他终于真正理解，她不是赌气，她是真的走了。
而他已经追不上。
顾朝朝转身离开的同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走了吗？”
顾朝朝抬头。
周昂站在女生楼门口。
他没有靠近，也没有打断，只安安静静地站着，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接住她的影子。
“你怎么在这？”
顾朝朝惊讶。
“来还你书。”
他举起一本《教育制度比较研究》，轻声补充：“也想确认……你一个人回宿舍没问题。”
顾朝朝想笑，却又忍不住觉得鼻子发酸。
“没事了。”
她说。
周昂点点头：“那就好。”
两人并肩走向宿舍楼。
夜风吹过走廊的百叶窗，发出轻响。
“你今天说话很酷。”
周昂随口说，但语气极认真。
“啊？”
顾朝朝没反应过来。
“应该说……”他想了想，“你今天的样子，让我觉得……你真的在往前走。”
顾朝朝怔住。
那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以前没有人这样看待她。
他们只会说：“你是不是太敏感？”
“你是不是小题大做？”
“你是不是不能让一让？”
只有眼前这个人，会在她咬住牙坚持的时候，告诉她：“你做得对。”
她低声回应：“谢谢你。”
周昂轻轻摇头：“我只是说实话。”
月亮挂在宿舍楼外的天边，像一盏悬着的灯。
顾朝朝忽然觉得，她好像真的在从一个旧世界，走到另一个新的世界里去。
而周昂，就站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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