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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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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皱，茶几上的金镯子还在原处，旁边多了几个空啤酒罐。
她叹了口气，从卧室拿来毯子给他盖上。
李辰动了一下，没醒。
灯光下，他左脸的红肿已经消退，但还能看出浅浅的掌印。
李静心头一紧，伸手想抚摸，又收了回来。
回到床上，她辗转难眠。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李辰十四岁生日，她买了小小的蛋糕，插上蜡烛。
他说：“姐，等我长大了，给你买大房子，买好多金子。”
她笑：“买金子干什么？”
“保值啊，电视上说的。
我要让你过好日子。”
大学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他抱着她又哭又笑：“姐，我能去北京了！
我一定能出息，你等着。”
送他去北京上学，火车站里，他隔着车窗用力挥手，嘴型在说：“姐，等我。”
第一年寒假回来，他瘦了很多，却给她带了一盒稻香村点心。
“同学推荐的，北京特产，姐你尝尝。”
毕业后他执意回这座城市：“姐在哪，我就在哪。”
点点滴滴，串联起他们相依为命的岁月。
那个需要她保护的男孩，如今已长成会为她买金镯子的男人，却依然天真得令人心疼。
李静起身，轻手轻脚走到书柜前，从最底层抽出一本相册。
塑料膜下的照片已经泛黄：六岁的李辰骑在父亲肩上；十岁的李辰和她在海边堆沙堡；十四岁的李辰在父母墓前紧握她的手；十八岁的李辰穿着高中校服，笑容灿烂；二十一岁的李辰在大学校门口，身边站着疲惫但欣慰的她。
最后一张是去年生日，李辰用第一笔工资请她吃饭，两人在餐厅的合照。
他搂着她的肩，两人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李辰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李静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薇薇”。
震动持续了十几秒，停止，然后又响起。
如此反复三次，终于安静。
李静坐回沙发上，看着弟弟的睡颜。
他翻身，含糊地嘟囔：“姐...对不起...”她的心彻底软了。
4 晨光中的对话清晨六点，李静在厨房煮粥时，李辰醒了。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身上的毯子，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厨房方向。
“姐...”“洗漱，吃早饭。”
李静没回头。
李辰乖乖去浴室。
出来时，粥已经盛好，还有煎蛋和小菜。
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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