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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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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登了寻人启事，等了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
陈秀英擦了擦眼泪，“而那时，宁宁已经和我们建立了感情。
她叫我‘妈妈’，叫他‘爸爸’，我们...我们舍不得。”
“所以你们就...”“我们办理了正式的收养手续。”
陈秀英的声音充满愧疚，“我们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能剥夺了另一个家庭找回孩子的机会，但当时我们太想要一个孩子了，而且宁宁也需要一个家。”
常安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能理解这对夫妇的苦衷，但想到自己的父母二十一年来的痛苦，又感到一阵刺痛。
“宁宁知道自己是收养的吗？”
“我们一直没告诉她，怕她难过。”
陈秀英说，“直到昨晚，她才来问我。
她说，有个年轻人说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她是什么反应？”
“她很平静，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她的父母。”
陈秀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我能看出她眼中的迷茫和痛苦。
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愿让我们担心。”
常安沉默片刻：“阿姨，我没有权利要求什么。
但我的父母，他们找了姐姐二十一年，从来没有放弃过。
我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她是心病。
我父亲去年中风，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可他还在念叨着要找女儿。”
陈秀英泣不成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当时应该更努力地寻找她的亲生父母。”
“不是你们的错。”
常安反而安慰她，“是那个人贩子的错。
他抛弃了生病的孩子，是你们救了她，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可是...”“阿姨，我能见见宁宁姐吗？
最后一次，如果她仍然不愿相认，我就离开，再也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陈秀英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苏宁宁同意和常安再见一面，地点选在江边的一家茶馆。
傍晚时分，江风轻拂，夕阳在水面上洒下金色的波光。
“我查了当年的报纸。”
苏宁宁先开口，声音平静，“确实有我的寻人启事，但用的名字是‘常宁’。
我父母...养父母没有隐瞒这一点。”
常安看着她：“你恨他们吗？”
苏宁宁摇摇头：“不，他们给了我全部的爱。
小时候我身体弱，养父整夜整夜守着我；我想学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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