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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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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6) "愣住了。
特警队的狙击手趁机调整姿势，红外线光点在阿虎后脑勺上跳动。
"林浩你疯了？
"陈雪抓住他的胳膊，"这是警方行动……""他认识我。
"林浩甩开她的手，"他想知道我把账本藏哪儿了。
"他慢慢走向面包车，眼睛死死盯着阿虎颤抖的手，"账本在城西垃圾站，第三个蓝色垃圾桶里。
"阿虎的瞳孔骤然收缩。
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林浩抓起地上的灭火器砸过去。
玻璃碎裂声中，特警队的子弹同时射出，阿虎的肩膀爆开一朵血花。
女人挣脱时，林浩看见阿虎的手伸向腰间——那里藏着把自制手枪。
他扑过去时，枪声和自己的惨叫同时响起。
温热的血顺着腰侧流下，但他成功把阿虎压在了车外。
"你输了。
"林浩看着阿虎扭曲的脸，"账本早交给警方了。
"第十一章：血色真相急救室的灯光再次亮起时，林浩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陈雪坐在旁边，手里攥着从阿虎身上搜出的U盘。
"里面是赵天龙这些年所有的交易记录。
"她把U盘放在林浩手心，"包括……""包括他怎么买通王建军。
"林浩转动着U盘，"还有怎么伪造我的精神鉴定报告。
"陈雪沉默了。
窗外传来警笛声，她站起身："扫黑组要提审你，作为关键证人。
""我知道。
"林浩摸了摸腰间的绷带，"但在此之前，我想去看个人。
"母亲的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了所有血腥记忆。
林浩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她手背上的针孔已经结痂，像一片片细小的鳞片。
"妈……"他刚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母亲的手指动了动。
监护仪上的波浪线突然剧烈起伏，护士冲进来时，看见林浩正把耳朵贴在母亲嘴边。
"她说……"林浩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痕，"她说她为我骄傲。
"第十二章：血色新生（终章）三个月后，"反高利贷受害者之家"的会议室里，林浩正在讲解《民法典》第六百八十条。
投影仪的光打在他脸上，照亮了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伤疤——那是阿虎留下的最后纪念。
"超过合同成立时一年期LPR四倍的利息，法律不予保护。
"林浩点击鼠标，屏幕上出现赵天龙的判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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