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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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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4) "几乎被打爆了。
之前对我避之不及的银行行长、投资人，一个个又换上了热情洋溢的笑脸。
但最重要的一个电话，来自许靖。
“若宁，来我办公室。”
还是那个顶楼的房间。
许靖给我倒了一杯水，笑着说：“现在，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了。”
“我不要乾景的股份，也不想做什么CEO。”
我说出了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只要以‘启航’公司的名义，独立完成‘前门东’项目。
我希望政府能做的，是成立一个由多方参与的监管委员会，全程监督项目资金的使用和工程质量，确保它不会成为第二个乾景。”
许靖赞许地看着我：“你想得很周到。
这也是我的想法。”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招标委员会的最终决议。
恭喜你，沈总。”
文件上，“启航（北京）有限公司”，赫然列在中标单位的第一栏。
我赢了。
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赢下了整张牌桌。
07拿下“前门东”，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宋致远和他背后的利益集团虽然在听证会上惨败，但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
从明面上转为暗地里，各种各样的绊子接踵而至。
今天施工队挖断了煤气管道，明天环保部门就接到匿名举报说我们扬尘超标。
供应商的建材总是不能按时送到，拉拢好的商户也莫名其妙地打了退堂鼓。
我每天都在救火，焦头烂额。
团队的成员虽然都憋着一股劲，但长时间的拉锯战，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就在这时，一件更糟心的事情发生了。
宋致远竟然暗中联系了孟千雪。
一天深夜，孟千雪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脸色惨白，手都在抖。
“若宁姐……”她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宋致远发来的信息。
条件简单粗暴，却直击软肋：解决她弟弟全部的赌债，外加一个北京户口。
代价是，让她成为宋致远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睛”。
“姐，我……我拒绝了。
但我害怕。”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知道，那个北京户口，对她这种出身的女孩意味着什么。
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然后说：“他给了你无法拒绝的诱惑，而你拒绝了。
很好。”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多了一丝警惕。
这一次她顶住了，下一次呢？
人性的贪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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