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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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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很喜欢这个味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我的母亲。
“小姑娘，我看你很面善啊。”
跛豪的眼睛虽然浑浊，却像能看穿人心，“你叫什么名字？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这句看似随意的家常，却像是在我心上敲了一记重锤。
我握紧了花剪，冷冷地说：“我只是个卖花的，阿伯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跛豪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嘈杂的市集中显得格外突兀。
“有性格，有性格！
像！
真是太像了！”
他口中的那个“像”，让我不寒而栗。
他没再纠缠，拄着拐杖，带着那个冷面女孩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对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小姑娘，年轻人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但有时候，家，才是最安稳的港湾啊。”
我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怎么也想不通他此行的目的。
就是为了来我这里买一串花，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
直到我看到那冷面女孩在转身时，目光再次扫过我的脸，那眼神深处除了冰冷，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和迷茫。
直到晚上龙九找到我，我才明白跛豪的用意。
“他在向你示好，同时也在警告李文豪。”
龙九分析道，“跛豪老了，他对那本账本的执念，已经从毁灭证据变成了寻找故人遗物。
而李文豪年轻，野心勃勃，他想要的是那本账本，用它来要挟跛豪，甚至取而代之。”
“老头子亲自来见你，就是告诉李文豪：这个女孩是我罩的，你别乱来。
同时，他也是在试探你，看你和他‘故人’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那我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
龙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他想打温情牌，我们就陪他演下去。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第二件信物的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九龙城寨出奇地平静。
高利贷没有再来骚扰，李文豪也没有再出现。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按照龙九的指示，开始有意识地在跛豪经常出现的茶楼、公园附近“闲逛”。
果然，没过几天，那个冷面女孩主动找到了我。
“我们老板想请你喝茶。”
她言简意赅，语气里没有半分情绪。
我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隐藏在巷子深处的旧式茶楼。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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