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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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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下小弟的纹身一模一样。
对面小食铺的老板娘，总是在我路过时，朝我背后啐一口。
还有楼下那个总是笑眯眯问我花卖得好不好的阿婆，她的孙子，就是和义盛的一个小头目。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一张巨大的网里，网上全是跛豪和李文豪的眼线。
他们像看一只笼中的鸟一样，监视着我，等待着我身上的秘密浮出水面。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我不寒而栗。
中午，李文豪又来了。
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仿佛昨晚那个眼神阴郁的男人不是他。
“阿瑶，吃饭了没？”
他笑着把一份烧鹅饭递给我，“我让酒楼特地给你做的，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的笑容里，藏着那么多我以前从未察觉的算计和虚伪。
我没有接那份饭。
“文豪，”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你认识许凤琴吗？”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04李文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哪怕只有一秒，也足以让我捕捉到他内心的震动。
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用一种故作茫然的语气反问我：“许凤琴？
谁啊？
没听过。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名字？”
他的演技很好，几乎天衣无缝。
若是昨天之前，我一定会被他骗过去。
但我现在知道，他在撒谎。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提到了这个名字。”
我低下头，装作整理花瓣，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梦到了一支很漂亮的凤凰金钗。”
我能感觉到，李文豪投向我的视线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像是在剖析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廉价古龙水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阿瑶，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压低了，不再是平日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楼下那个装神弄鬼的陈瞎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果然连我去见过龙九都知道。
这张网，比我想象的还要密不透风。
“没有，”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想多了，我就是做了个梦。
或许是最近太累了，总是胡思乱想。”
李文豪审视了我很久，久到我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最后，他脸上的紧绷线条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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