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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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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用了一种还在实验阶段的微电流刺激技术。
通过一个藏在他枕下的微型装置，我可以发送微弱的电流，刺激他的特定神经，让他做出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反应。
比如眼皮跳三次代表‘危险’，下颚咬紧代表‘谎言’。”
他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昨晚我看到李文豪出现，情急之下想启动装置警告你，但那套设备还不稳定，电流脉冲出了错，直接导致他面部神经痉挛。
那不是他在对你笑，而是一种极度痛苦的反应。
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是我试图刺激他声带，想让他发出一个‘跑’字的音节，但失败了。
阿瑶，对不起，让他承受了不必要的痛苦。”
原来那诡异的微笑，竟是痛苦的极致表现。
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一样疼。
但同时，我也明白了，那不是撞邪，而是来自丈夫和战友的、笨拙却拼尽全力的守护。
“那天堂鸟也是你放的？”
“是我。
我知道你对这种花有特殊的记忆。”
龙九站起身，重新戴上墨镜，又变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陈瞎子。
“阿瑶，现在情况很危险。
跛豪和李文豪很快就会发现凤钗在你手上。
你必须尽快做出选择。”
“选择什么？”
“选择相信谁。”
龙九的声音透过墨镜传来，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是相信那个从小一起长大，却一直在利用你的古惑仔；还是相信我，一个身份不明的警察，和你那个躺在床上，却从未放弃战斗的丈夫。”
我没有立刻回答。
走出命相馆，城寨的夜风吹得我一个激灵。
头顶是密密麻麻、几乎要遮蔽天空的违章建筑，脚下是永远湿滑黏腻的地面。
我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这座巨大迷宫里的一只蝼蚁，四面八方都是看不见的墙和吃人的口。
回到家，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郑宇，我的心乱到了极点。
如果龙九说的是真的，那我过去三年所坚信的一切，都被彻底推翻了。
我对郑宇的坚守，成了一个笑话；我对李文豪的信任，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照常出摊。
只是这一次，我的眼神不再是迷茫和麻木，我开始观察，用一种全新的视角，审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卖猪肉的王屠夫，胳膊上有一条狰狞的龙形纹身，跟李文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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