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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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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我的眼睛，声音轻得像风：“就一次。
我只要一次。”
宋柯站在远处，手指轻轻蜷起，像在忍什么情绪。
李雪梅近乎无声地问：“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我没说话。
李雪梅像被我的沉默刺痛，退后一步，像是站不稳：“你怎么不说话？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能让事情变轻的词。
她越看我的表情越慌，几乎是拿着最后一丝勇气，伸手又抓住我的袖子：“你别对我这样。
我现在才知道我以前……真的忽略你了。
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她声音抖得厉害，整个人已经乱了阵脚。
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
可那种画面却没有把我拉回去，反而让我更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 我已经不是一直绕着她的那个人。
宋柯轻轻吸口气，像在努力不插手。
李雪梅却再度追问：“家锋，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慢慢抬头，看见她眼里的惊慌，溢到我无法拒绝的地步。
可我也看见窗外的阳光落在宋柯侧脸。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的答案已经不在这里了。
李雪梅靠近我一步：“你说一句，我就放心了。”
我想说，可喉咙像被塞住。
宋柯看得明白，突然后退一步：“我在外面等你。”
她说完，转身走出教室，没有拉扯，没有指责，只有把选择留给我。
李雪梅盯着我，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慌乱：“家锋，你不要走向她。”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两边拉开，可最终，还是吐出一句：“我需要想一想。”
李雪梅彻底愣住：“……你在逃避我？”
我说不出话。
她退了一步，像被人扇了一耳光，呼吸急促：“原来真正变的人，是你。”
门外，宋柯站在走廊尽头，眼睛落在地上，不敢看我。
我走出去时，她抬头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我说：“有点乱。”
她点点头：“那我陪你走一段。”
那天的风很凉，两个人并肩，却保持着一点距离。
李雪梅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我们离开。
她的表情不是愤怒，是彻底被现实击中的慌乱。
07从教学楼走出来后，我整个人像被耗空，脑子乱得很，却又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
宋柯和我并肩往前走，她没有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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