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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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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你跟我都没有过。”
宋柯皱眉：“你要问，就问他，不要把矛头对我。”
李雪梅盯着她：“你为什么一直跟着他？”
“因为他需要。”
宋柯语气平稳。
李雪梅被这句话气得发白：“他需要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轮不到你来决定他需不需要谁！”
她这一句像是被逼急了，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没顾及语气。
宋柯微微抬眼：“可他最近需要的，不是你。”
整个房间完全静下来。
李雪梅像被人抽走力气，肩膀微微一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喊我名字：“家锋，你回答我一句——你现在到底在想谁？”
我沉了几秒，说：“我在想怎么准备下一轮。”
她的表情一下垮掉。
她红着眼，像抓到最后一根线一样拽住我袖子：“你别这样。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什么样？”
我低声问。
“你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会立刻来。”
她声音颤得厉害，“我一皱眉，你就会站在我身边。
你从来不会把别人放在我前面。”
我呼吸慢了下来。
她继续说：“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有点害怕。”
这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说“害怕”。
可我却没有想象中那种心软。
宋柯站在我们不远处，没有插话。
她瞧着我，看不出情绪，可眼底明显紧着。
李雪梅抬手擦掉眼角的水痕：“家锋，我问你一句——是不是因为我前几次让你帮忙，你觉得我不珍惜你？”
我说：“不是那一个事的问题。”
“那是什么？”
她急得一步逼近，“你告诉我，我改。”
我沉默了几秒：“不是改不改的问题。”
“那是要什么？”
她声音几乎破开，“你要我低头吗？
我今天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第一次情绪这么乱。
我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空。
宋柯轻声提醒：“先冷静。”
李雪梅狠狠转头：“你闭嘴。”
宋柯没反驳，只是把手垂下，指尖扣在桌角，压着怒意。
我站在两人中间，感觉一股力量往两侧扯。
李雪梅忽然不说话，呼吸乱作一团，她像被什么压垮了似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家锋，你能不能……再喜欢我一次？”
话出口的那一刻，整个教室安静得只剩心跳声。
我愣住。
这些年我想听的话，现在终于听见了。
可我的心却没有跳得更快，只像往地里沉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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