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80630" ["articleid"]=> string(7) "634819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6章" ["content"]=> string(3890) "
“砰!”
李枫桥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房门反锁,并用一把破旧的椅子死死抵住。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
肾上腺素正在飞速褪去,浑身的肌肉,因为刚才那场极限的黑夜狂奔,而发出抗议般的酸痛。
他那件黑色的运动服,在翻越围墙和穿梭灌木丛时已经被划破了数道口子。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唯一的声响,来自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
秦雨墨那个汉东市最高傲的S级冰山,此刻,正蜷缩在床角。
她是如此的狼狈。
那件昂贵的黑色羊绒连衣裙,在粗暴的撕扯和翻滚中已经变成了破布。肩膀处被撕裂,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精致的黑色蕾丝边缘。
她引以为傲的黑丝早已破碎地挂在她雪白的脚踝上,膝盖处渗出的血丝已经凝固。
她丢了一只高跟鞋,赤着的玉足上沾满了泥土和玻璃碎屑。
绝美脸蛋上巴掌印依旧鲜红,泪痕未干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她不再是冰山。
她只是一个破碎衣不蔽体的玩偶。
她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
“……你……”
她试图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李枫桥没有回答她。
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走到窗边,撩开肮脏的窗帘一角,警惕地观察着楼下。
这是一条死胡同,绝对安全。
林优沐这次,没有耍花样。
他松了口气转过身,靠在了斑驳的墙壁上。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秦雨墨压抑细微的抽泣声。
李枫桥看着她。
看着这个蜷缩在床角拉扯着仅存的破布,试图遮盖自己身体的女人。
他叹了口气。
他走进那散发着霉味的洗手间,打开生锈的水龙头。
“哗啦啦……”
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他手上的血迹和泥土。
他找到一条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的毛巾,浸湿拧干。
他走了出去。
秦雨墨看到他靠近,身体猛地一缩如同惊弓之鸟!
“不……不要碰我!”她崩溃地尖叫!
李枫桥的脚步停住了。
他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那是一种被“强暴”过的创伤后遗症。
她以为,他,和赵鹏飞和祁厅长,是一丘之貉。
她以为他费这么大劲救她只是为了换一个地方来享用她这个玩具。
李枫桥没有说话。
他将那块湿毛巾,扔在了床上。
“擦擦。”他的声音沙哑疲惫。
秦雨墨愣住了。
她看着那块毛巾又看看李枫桥。
李枫桥没有再看她,而是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你睡吧。”
“我守着。”
……
世界,安静了。
秦雨墨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就那么坐在地上,闭着眼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他没有碰她?
他没有扑过来?
他没有像赵鹏飞那样,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甚至背过了身?
秦雨墨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颤抖着拿起那块冰冷的湿毛巾,胡乱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痕和血迹。
她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背影不算宽阔甚至还很年轻。
但就是这个背影在皇家马场驯服了她最高傲的“飞雪”。
就是这个背影在碧水云天,用那魔鬼般的手法解救了她生不如死的“偏头痛”。
就是这个背影在刚刚如同“天神下凡”般撞碎了玻璃扛着她逃出了那个“地狱”!
他鄙夷她,羞辱她,勒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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