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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最关键的人证死了,物证也变了样,线索硬生生断在了那里!
“死了好……死了好啊……”
她喃喃自语,眼底最初的惊慌褪去,逐渐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喜的心情,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惯有的、柔婉无害的表情,只是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这么说……查不到我头上了?”
她确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春桃怯怯地点头:
“眼下……眼下看来是的。太子的人好像还在追查药的来源,但……但猎户都死了,死无对证……”
“太好了!”
谢雨柔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用力攥紧帕子,才忍住那股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眼底闪烁着恶毒而快意的光芒。
“谢予昭啊谢予昭,”
她对着镜子,无声地翕动嘴唇,仿佛在诅咒:
“你命可真大,这样都弄不死你。不过……”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滑完好的手背,想象着谢予昭那双被纱布层层包裹、血肉模糊的手,一股巨大的快意如同毒液般蔓延开来:
“看着你这双弹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变成那副鬼样子,我也真是……舒心得很呐!”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谢予昭日后对着满是疤痕的双手哭泣绝望的模样,看到了她再也无法从容作画、抚琴,那份完美无瑕被彻底打碎的场景。
“哼,‘谢家灯火’?一盏破了相、光了手的残灯,还能照亮谁?”
她嗤笑一声,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起来,连那点惧也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三皇子府。
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双阴鸷冰冷的眼眸。
“殿下,猎户已处理干净。‘幽蓝烬’的痕迹也已抹去,绝查不到来源。”
一名身着黑衣的属下低声禀报。
萧承珣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玉珏,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嗯。做得干净些,尾巴扫清楚。”
“是。只是……殿下,如此一来,谢家那边,尤其是太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是否……”
“不善罢甘休?”
萧承珣轻笑一声,笑声里却无半分温度:
“他们能如何?线索断了,便是无头公案。至于太子……”
他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带着浓浓的嫉恨与狠戾:
“他越是在意,本王越是要毁掉!”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
“谢予昭……既然注定照亮不了本王的路,那便彻底熄灭好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不用来搅乱这池水,岂不可惜?谢雨柔那个蠢货,倒是给了本王一个意外之喜。”
他顿了顿,吩咐道:
“继续盯着谢雨柔,必要时……再推她一把。让她这把嫉恨的火,烧得更旺些。”
“属下明白。”
谢家庄子。
药香弥漫,谢予昭再次从昏沉中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双手那沉重而尖锐的痛楚便如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白色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的双手,眼泪无声地滑落。
之前昏迷和发热时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那钻心的疼痛,大哥二哥焦灼的脸,太医凝重的神色……
“我的手……”
她哽咽着,声音沙哑破碎:
“是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弹琴了?会不会……留下很丑的疤?”
她抬起泪眼,看向一直守在她床边的林疏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脆弱。对于一个精于书画、音律的世家贵女而言,这双手几乎等同于第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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