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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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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4) "品设计，还有对现有老旧设备的改造方案。
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无比，仿佛设计者就是在他这条生产线上工作了几十年一样。
理论上，可行。
如果真的能做出来，这绝对是一款能颠覆市场的产品。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立信问。
“你没有别的选择。”
江川说，“你的工厂下个月就要被银行拍卖了。
跟我合作，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需要钱。
买材料，改造设备，至少需要三十万。”
“钱，我来想办法。”
江川说，“我不要你一分钱股份。
我只要产品销售利润的七成。
并且，‘渡鸦’这个品牌，归我所有。”
陈立信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冷静，果决，身上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压迫感。
他像一个赌徒。
一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
而江川，递给了他最后一张牌。
一张可能是王牌，也可能是废牌的牌。
他有的选吗？
没有。
“好。”
陈立信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赌了。”
15三十万。
对现在的江川来说，依然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他手里只剩下几千块钱，要维持江莱每天高昂的护理费用，已经捉襟见肘。
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搞到这笔钱。
他想到了那些曾经从他手里购买“雾弥”的客户。
他打开手机，翻出了一个微信群。
群名叫“滨海夜游神”。
里面都是他以前的客户。
那些有钱，又空虚的灵魂。
江川在群里发了一段话。
“‘雾弥’已断货。
有升级替代品，效果更强，更安全。
今晚十点，老地方，限量十支，价高者得。”
消息一出，沉寂的群立刻炸开了锅。
“川哥终于出现了！”
“升级版？
有多强？”
“我出三千！”
“五千！
给我留一支！”
看着群里不断跳动的消息，江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要利用这些人。
用他们对虚幻快感的追求，来为自己的复仇铺路。
这很卑劣。
但他不在乎。
为了江莱，他可以变成魔鬼。
当天晚上，他用系统提供的优化方案，对他手里最后一支“雾弥”进行了“改造”。
他去化工店，买来了几种最常见的化学试剂。
通过简单的蒸馏和混合，他将“雾弥”里那致命的毒素，替换成了一种能产生类似效果，但对人体无害的植物提取物。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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