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5547"
["articleid"]=>
string(7) "634666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864) "。”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段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拼命地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货都是上面给的，我就是个跑腿的……”“上面？”
江川的眼睛眯了起来，“谁是上面？”
“是……是远星……远星生物科技公司……”段坤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为了活命，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远星生物？”
江川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很陌生。
“对！
就是他们！”
段坤急切地说道，“这东西，就是他们一个秘密实验室搞出来的。
他们说这是失败品，本来要销毁的……是一个叫李博士的团队，偷偷把配方和样品卖了出来……”“我们……我们只是负责销售……”江--川看着段坤惊恐的脸。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
远星生物。
李博士。
一条线索链，开始变得清晰。
但他知道，段坤说的，未必是全部的真相。
也未必是核心的真相。
“证据呢？”
江川冷冷地问。
“没……没有证据……”段坤快哭了，“所有交易都是现金，单线联系。
他们很小心的，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江川明白了。
这是一条被精心斩断了所有链条的罪恶产业链。
从研发，到生产，再到销售。
每一个环节的人，都只知道自己的上下线。
就算其中一环出了事，也牵连不到源头。
好一招金蝉脱壳。
好一个远星生物。
江川手里的半截酒瓶，又往前送了一分。
玻璃的尖端，刺破了段坤的皮肤。
一缕鲜血，流了下来。
“川儿！
饶了我！
我错了！
我给你钱！
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段坤哀嚎着。
钱？
江川心中冷笑。
如果钱能解决问题，江莱就不会躺在病床上。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不。
不对。
警察也审判不了他们。
“你等着。”
江川收回了酒瓶，在段坤沾满油污的衬衫上擦了擦血迹。
然后，他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犹豫。
段坤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看着江川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后怕。
他不知道。
江川留他一命，不是因为仁慈。
而是因为，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真正的复仇，不是一刀毙命。
而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如何化为灰烬的。
11江川从"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549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