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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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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后推手，我定不饶你。
这场戏，既然已经开锣，就由我来收场！
9.京城的城门像一张噬人的嘴，禁军拿着我的画像挨个盘查，腰间长刀擦得雪亮，看谁都像南楚余孽。
我裹紧粗布斗篷，将“赵”字玉佩藏在袖口，贴着墙根快步穿行。
街道上行人寥寥，店铺全关着门，只有巡逻的禁军脚步声咚咚作响，压得人喘不过气——赵珩为了搜捕我，几乎封死了整座城。
按照约定，我在城隍庙后巷等萧彻的旧部。
巷子里堆满垃圾，腐臭味刺鼻，阴影里突然窜出个人影，刀光直指我的咽喉：“玉佩何在？”
我反手掏出“赵”字玉佩，指尖死死攥着，冷汗直流：“林副将的人？”
那人看清玉佩，收了刀，压低声音：“侯爷被打入天牢，赵珩逼他认谋反罪，侯爷宁肯挨鞭子，一口咬定是你偷了虎符，绝口不认罪。”
我心里一震，萧彻的态度越发可疑。
“还有一事，”我追问，“当年守护先帝的李太监，你可知他下落？”
那人报了个地址，又迅速隐入阴影。
我不敢耽搁，绕了三条街才找到那间破败的民房。
李太监开门见是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关上门。
我一把抵住门框，声音冰冷：“李公公，我知道父皇之死有蹊跷，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喊禁军来抓你这个南楚余孽同党！”
他浑身发抖，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盯着他那双布满恐惧的眼睛，心里清楚，父皇自焚的真相，就藏在这老东西的嘴里。
10.我反手闩上门，将老太监逼到墙角，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李公公，你以为不说就能活？
赵珩连先帝都敢杀，还会留着你这个知情人？”
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脑袋，牙齿打颤：“公主饶命！
此事关乎性命，老奴不敢说啊！”
“不敢说？”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扔在他面前，“这是南楚旧部的临时据点，你若说了真相，我便烧了它，保你平安出城；若不说，我现在就把纸条交给禁军，说你私通余孽！”
纸条落在他脚边，老太监的瞳孔骤缩，脸色惨白如纸。
他盯着纸条看了半晌，突然号啕大哭，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流：“造孽啊！
都是造孽！”
“先帝根本不是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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